便就起身,疾步走到秦姝面前,柔声说道:
“阿姝,你要不想,就算了,我不逼你!”
“子惠哥哥,这事怪我,明明是我离不开你,却一直没能大大方方的和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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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至于我们落入如此境遇,才至于长恭不能识得阿娘!
阿姝只是有些感慨,那张面具,竟然是我给自己设下的一个困局。
以往我躲在面具里,逃避着你;如今,又要躲到面具里,去逃避世人。
这些日子,比丘尼说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想来,我不应该贪恋你才对!”
秦姝虽是这样说,可心里根本还是放不下,言不由衷之际,眼泪又是不禁自流!
高澄连忙为她擦拭着眼泪,深情又急切的说道:
“什么离于爱者,无忧无怖?
那比丘尼纯属不懂,还要骗你,
我只知道离于爱者,忧怖具生!
我只知道若没有你,我心难安!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何非要压抑着的自己?非要禁锢着自己?
如果活得那么痛苦,这世间又何必有人?
你不用再戴什么面具,你我本非兄妹,又怕什么乱伦之言!”
说完,就急切的吻向秦姝,右手轻捧她的颌颈,左手则推着她的蛾首,贴入自己,容不得再次挣脱。
口齿之间,极尽强势,宣誓着自己不顾一切的爱恋。
而秦姝也在高澄的炙热之下,彻底消融了心底的那些纠结纷扰。
随后便任由高澄提腿横抱起,迈入床榻。
白日青天之下,屋外桃花含苞。
屋内时不时传出丝丝缕缕的深喘闷哼,是两人身心交融的缱绻,恰似温柔香曲,满是旖旎,令人迷醉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