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天下来,仍是一无所获。
高澄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满心的灰心丧气。
回到丞相府后,便又去到娄昭君房门外,“扑通”一声跪下,心中只盼着母亲能心软,告知他阿姝的去向。
舍乐一旁拉也拉不起来,劝也劝不动,娄昭君命身边女史相继出来相劝终也无用。
高澄只吼着:“求母亲告知阿姝下落!求母亲告知阿姝下落!”
娄昭君纵然百般心疼,却仍旧狠心的逼着自己去漠视。
前来娄昭君院里的拜见的人,见此场景,皆面露惊愕,却又不敢多问,最后也都悄无声息地离去。
直到郑娘前来了,看到高澄跪立在门口,心里不禁苦涩难抑。
她只听闻昨日高澄大闹元日夜宴,却并不知晓其中缘由,进到昭君屋里,便说起软话来。
“王妃,世子在外面一直这样跪着,冰天雪地的,王妃不担心他的身子吗?您还是让他起来吧!”
娄昭君幽幽叹了口气,无奈道:“唉,又不是我让他跪的,他这是跪着逼我,想叫我心软!”
“昨日之事,妾身虽然听了些传言,却也不知其中因由,王妃可否告知妾身,世子究竟所为何事?妾身也好帮忙劝劝,免得世子如此折腾,冻坏了身子。”
娄昭君看了一眼郑娘,想起以往她与高澄的那些过往,一时也纠结起来。
可再看了一眼门外蜷缩跪地的高澄,心中实在不忍,便悠悠说道:“还不是为了一个情字。”
郑娘听了,不免低头沉思。
娄昭君接着娓娓道来:
“子惠小时候啊,捡了一个小女孩,唤阿姝,当时就央求着我们认养。
我因疼惜子惠,也就与大王认了阿姝为女。
只是仍让她保留着本姓,并未入族。
子惠从小顽皮,是个人头,爱充大,可对阿姝却是格外照拂维护,两人算起来也是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