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对这个人来说,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南洋那几十年,张海峡也不是没有见到过死都不肯开口的人。
“实在没办法了,只能试试他是不是真的硬骨头。”从盲塚带出的青铜树被膏药国人用性命磨没了。
自己又不会幻术,到时回到未来后,有时间也跟小哥学一些青铜铃幻术。
两人说话间,已到了保山县城,张海峡来时的车还在这里。
“若言,你先睡一会,等到大理城后,我们再说下一步。”
“嗯。”保山离大理并不远,有车也快一点。
林若言这两天也没好好休息,依靠着后面的椅背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即使在颠簸中,头撞到了车窗玻璃,睁开眼睛看了一会,反应过来不是战场后,又沉沉睡去。
“路不好时,开的慢一点。”一旁的张海峡低声朝前面吩咐。
手动了动,还是没有将她揽过来。
她会不高兴。
他们到了大理时,天色已黑,草草梳洗换下那身血迹斑斑的衣服后,她又去了书房,与张海峡商量明天该如何行事。
“对方的行动很迅速。”张海峡眉头紧皱,将一张请帖递给林若言。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金家邀请林家参与明天爱国筹集晚宴。
“城门虽说只进不出,但他以筹款资助抗战为借口大发请帖,邀请当地名流望族上门。
让那些人员混在其中,军队也不好分辨,又不能往死里检查而得罪这些名流望族,况且这些家族也都在为抗战做支援。”
张海峡说完后,就安静沉思,该如何破局。
“这人身上没有一点突破点,或者有什么个人爱好吗?”
没找到那些细菌之前,将这人杀死也无济于事,谁知他身边还会不会有心腹也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