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斌连忙把章知歆护在身后，警惕道：“你来干什么？”

章妈佝偻着腰，很憔悴，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

“我来看看我孙女啊，知歆，错的是你爸，奶奶没错啊。

你看奶奶这么累了，又渴，能不能请奶奶进去坐坐，喝杯水。”

章知歆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微颤：“假惺惺，当初你们那么爱弟弟，以为我都是瞎的？”

何文斌示意俩小的带章知歆先上车，他拦着章妈周旋。

“知歆……”

章妈想追，但她奔波了一天，也没吃饭，身体太虚。

没走几步，就眼前发黑，栽倒在地上。

何文斌吓了一跳，这是碰瓷？

何妈想去扶，都被何文斌拉住了。

“妈，你先别过去，手机拿好。”

何文斌把手机开了录像，让何妈对着他。

他这才戳了戳章妈：“喂，没事吧，你别装死，知歆已经上车出去了，文秀也不在这。

你再装，也没人可怜的！”

章妈一动不动，何文斌很怕出事。

只能打电话叫120，然后又从章妈的兜里摸出老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