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真磕碎了用不了,以后看你怎么办?
丑丑没有滑,但他跳,小短腿就这么一蹦,差点没把小郑的小心脏蹦出个好歹。
见小家伙完好无损,他叹气。
谢副团家的孩子就没有一个正常的,谢副团的福气啊在后头。
要是换他,这福气还真受不了。
谢临余光瞥他一眼,带着两个熊孩子回家。
那两抹绿在面前一晃一晃,晃得他眼花。
“帽子不戴了,现在不是在山上,不用做伪装。”
“妈说帽子好看。”
好看就要戴。
谢临:......
妈就是个闺女吹,她穿戴什么妈都觉得好看。
要不是她太闹腾,自己跟她说过头上戴着花掉到地上会弄脏不好看,家里那包头饰能一个月不重样。
现在那些头饰全部都在空间,串成绳,吊在树上,又粉又红又花的,银杏树还没开真花,先开了无数朵头花。
结婚时别人送的红色绣花鞋,那次去海市弄脏了她就再不舍得穿,洗干净就一直放在空间里。
嗯,同样是被串着挂在银杏树上。
这爱好,多少有点毛病。
“开心姐姐,你们去哪里啦?”
营区门口碰上熟人,诗诗一开口就喊俩,方便。
张青青和崔妙娜拎着东西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个亭亭玉立的俏佳人。
“诗诗,我们进城了,买了糕点,给你两盒,你吃一盒,给一盒大姑,就是你妈妈。”
张青青从包裹里拿出纸包递给眼睛已经闪亮的人儿。
崔妙娜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拿出一包奶糖。
“诗诗,这个也给你。”
诗诗来者不拒。
认识的人给的叫送,可以收,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