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忘魂蛊了。
原本还指望着瓶中的东西,结果……
“那……公主,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是另想办法了。”景宁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说。
殊不知,瓷瓶并非空瓶,刚才在她拔开瓶塞的瞬间,内里的蛊虫便趁机跑出了瓶口,而此刻蛊虫正沿着她的袖口爬入袖中。
与此同时,长阙坊的顶楼雅间内。
赵尺渊斟了杯茶水,就放到身边的佩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面前。
“而今云晋国皇帝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贤王独揽大权,把控朝政,其野心昭然若揭,云晋国的皇位怕是早已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说完这话,赵尺渊暗暗观察着身边之人的眼神。
只见面具男端起茶杯饮下一口,遂是放下茶杯说,“先有景宁公主和亲,后又有云晋国皇帝……看来有人要的不仅仅是云晋国,还动了别的心思。”
男人的眼眸微抬,闪动出凛冽的冷光。
“这些都还只是你的猜想,那贤王就算再有本事,我们北昭岂是好惹的?光是有赫连珏在,他们便不敢轻易来犯。”赵尺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