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愿意,但在时屿的视线下还是认了怂,心中暗道一声早晚也把你解决了。
他咬了下腮上的肉,暗含警告的对时屿道,“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女人可能有问题。”
时屿重复了一遍,“放她离开。”
他吐了口痰,冷笑道:“把这两位受惊的女士带到隔壁的休息室,在我们离开之前,我不希望她们出现在除了休息室以外的其他地方。”
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拽着南栖和哭得不能自已的伊芙琳离开了,在行至门口的时候南栖因为腿软突然摔了一跤,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她咬着牙,“我没事...走吧。”
这句我没事也不知道对谁说的,让见到她摔倒后瞳孔紧缩的人逼迫着自己移开视线,站在时屿身边的人察觉到了什么,挑了下眉问时屿,“你们认识?”
他手里一直拿着一把刀,拿得不老实,在手里晃来晃去,看起来松弛,但整个人都维持着戒备的状态。
他在忌惮自己的盟友。
时屿面色未变,低声道:“别闹了,别忘了正事。”
他无趣的啧了一声,被时屿提醒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时宗铭,“我们要的东西呢?”
南栖的心比伊芙琳还要乱,但她面上又不能如伊芙琳一样表达出担忧来,只能缩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凝神去听隔壁的声音。
可惜伊芙琳的哭声太吵,就算有什么声音也被她的哭声掩盖了。
南栖无奈的先去安慰伊芙琳,“伊芙琳女士,请你别哭了,不会有事的。”
伊芙琳捂住眼睛,“你没看到那个年轻的中国男人手里拿着什么吗?他会杀了我的爱人的。”
南栖琢磨着她应该是不知道时宗铭和时屿的关系,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应该...没事的。”
还有人在看着她们,她不能说太多。
她犹豫了一下问伊芙琳,“那个...是你的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