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栖和麦琪吃了一顿简单便捷的快餐,麦琪本想请南栖吃一顿大餐,但南栖摇了摇头拒绝了。
时间已经太晚了,第二日一早南栖需要早起,在麦琪遗憾的目光下和她告了别。
一觉睡醒,她早早的来到了画室。
今天教授临时有事不上课,画室里空无一人,南栖向教授的助教借了钥匙,一个人来画室里练习画静物。
一个晚上的沉淀让她静下了心,忘记一个人很难,但把一个人藏心底很容易,南栖的手捏着画笔,稳稳的落在了画纸上。
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发梢垂在直且白皙的颈侧,侧颜被柔和的晨光勾勒出轮廓,手指白生生的纤细,动作间满是认真。
这种场景任由谁都不想打扰,很可惜助教是个心冷的人,他敲了敲画室的门,在南栖困惑的视线下无奈的道:“莉莉,麻烦你帮我个忙。”
南栖眨了眨眼,“好呀。”
南栖拎着手里的大号纸袋,迎着太阳招手叫停了出租车。
助教让她帮参加宴会的教授去送遗落在画室的一幅画,听说这是他要送给一个艺术家的礼物,因为粗心忘在了画室。
原本是由助教去送的,但是他临时有事,恰好南栖这个免费的苦力在画室里,就被助教抓来送画了。
也不算免费。
南栖在车里用手为自己扇着风,捏着手里的东西苦中作乐的想,至少她得到了对面甜品店的折价券。
宴会的举办地点离画室不远,南栖下了车后就给教授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嘈杂,南栖听到了男男女女的笑声,还有教授有些模糊不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