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不堪入目，又很难听，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主播，而是把她当成只要有钱就能上她的那种很随便的女人。

她也试过转变风格，比如蹭那位平音一姐姜大师的流量。

把自己扮成一个道姑，然后买剧本，请人演戏。

但没想到，才刚开始演就露馅了。

那些水友就跟福尔摩斯一样，但凡逻辑或有一丁点不对劲的地方便能立刻发现，直接拆穿是假的。

之后她又被水友们骂，还被他们举报弄虚作假。

流量一跌再跌，账号也不吸新量，比那些刚起号的新人还惨淡。

以前直播只要撒撒娇，叫一叫那些人哥哥，便能收获一堆打赏，一场直播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有个好几万或十几万。

现在呢？一场直播求爷爷告奶奶，求他们打赏时还要忍受他们污秽恶毒的人身攻击，而他们打赏也不像以前那几个榜上大哥那样豪爽。

直播四小时，下播一看，一场直播最多只能有个几千。

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大打折扣。

文亦那边虽然比她好点，可流量也不如以前，脱粉的也多。

后来文亦联系她，说谈谈。

谈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假装和好，还像以前那样互相出现在对方的直播间里。

毕竟——

当初不少粉她们的水友们就是爱看她们姐妹情深。

现在，继续往下演也不是不行。

她们两再次绑定一起，她时不时去给文亦打赏，出现在她直播间，或跟她连麦聊天，分享生活或趣事。

文亦也会时不时地在直播间里提起她，或是去她直播间里，偶尔也会叫自己的粉丝关注她。

她们借此，流量回暖了一点点，但是不买账的水友也多。

她们努力了这么久，依旧回不到当初流量鼎盛时。

还有不少网友拆穿她们是假和好，故意演戏，是为了赚钱。

她们一合计，不如在姜雨姒的生日宴会上试试，碰碰运气。

所以她们浓妆艳抹，故意打扮得精致漂亮，盛装出席。

能参加姜雨姒生日宴会的宾客，非富则贵，不是明星就是导演或是哪家的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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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这里能被导演看上，比她们当小小的网红，累死累活一月赚几十万要好。

若是不能被导演看上，被那些富豪老板看上也好，当个情人，捞钱也不错。

总之，来姜雨姒的生日宴会，好处多多。

不过，在这宴会上她最看中的还是姜远昊。

当初他当医生时就已经很出名了，后来伤了手才回家接管姜氏，一个人就把姜氏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这么年轻有为又多金又帅气斯文的，真让人心动。

如果是姜远昊的话，她就是倒贴也愿意。

文亦既然对姜远昊抛媚眼，那么很明显，她首选也是姜远昊。

姜远昊是她的猎物，她怎么能让别的骚|狐狸抢走？

对于自己这张脸，王九九很有很有信心，也觉得自己能拿下姜远昊。

只要给她一个机会的话，她一定能拿下他！

然而——

姜雨姒扫了眼松开王九九手的姜远昊，又看了眼一脸高兴自豪的王九九。

她心里那点小九九都写在脸上，连她都看得出来她心术不正，她哥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连她都看不上她们，她哥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她们。

说是网红，可实际上也是靠着自己的身体赚那些榜上大哥的钱。

这种不知道过了多少手的女人，她哥是最讨厌的。

把主意打到她哥身上，跟自取灭亡有什么区别？

“姜总你好，我叫文亦，是小姒的大学同学。”文亦也不甘落后，自我介绍道，而后伸出手。

姜远昊眉头轻蹙，看着眼前与王九九同样货色的文亦，顿了一下之后才伸出手。

只是没几秒，他就收回手。

姜愿看着姜远昊这模样，嘴角噙笑。

这就是姜远昊装温文尔雅、斯文的后果。

因为要符合在外人面前的人设，所以他就是再嫌弃王九九她们，也无法拒绝跟她们握手。

因为，不符合人设。

像向心阳这样做自己的，只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