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岁!”
江文坐在高位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乌黑的长发束起,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冕顶的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链流苏垂落在两边。
江文摆了摆手,道:“众爱卿平身。”
“可有本启奏?”
话落,一位头发花白的瘦小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躬身道:“臣有本启奏。”
“说。”
“如今已然入秋,北方的庄稼也该准备收割了,而南方,第二茬也准备种下,正是农忙的时候。”
“但南方今年阴雨连绵,庄稼的收成也不好,交上来的税收并不理想,国库空虚已久,这样下去,怕是在灾祸起时,力不从心啊。”
高台上的帝王沉思片刻,道:“这确实是一个重大的隐患,众爱卿可有何妙计?”
闻言,底下的众人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一位青年从人群中走出,躬身行礼,大殿内的众人皆安静下来。
青年人是户部的侍郎葛聪,考取了榜眼,与状元之间只差了分毫,刚刚上任一年,年少有为。
“禀陛下,问题在于如今国库空虚,既然南边庄稼的收成不好,那为何不采取因地制宜的方法,南方受天气影响,此为天灾,降税再好不过;而北方今年天气很好,若收成不错,适当提高税收,以补南边的亏空。”
江文听了,并不急着说话。
很快,底下又有一个青年站出来,道:“陛下,臣以为此计不妥。”
“薛卿何出此言?”江文很给面子的问道。
“如若不统一赋税,税收高的地方,难免不会有人想要暗藏粮食,以此来逃避赋税。到时候只会更乱。”
江文点了点头说:“不错,此计必有后患。”江文话音一转,又问:“葛卿可有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