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这才敛容,笑着坐下来,说这样最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明早八点,希望你自己到警局这边来找我,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
随后我们便站起来离开了何勇家,这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在街边随便找了家大排档,我们喝了几瓶啤酒,老疤说明天还有犯人要审,得早点回去休息了。
我问他伤不要紧吧?这种事就不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老疤在此之前一直躺在医院疗养,他还处于休假期间,是为了陪我看房子,所以才会碰见这种案子的。他摆手说不用,医院来躺了两个星期,人都快发霉了,我觉得办案反倒更加有利于调整我的身心状态。
之后我也回到了医院,魏军没走,就在老疤那个床位上讲究对付了一晚,忙活一晚上,我们睡得都很沉,第二天清早起来已经过了九点钟,我正准备洗漱一下,结果却接到老疤打来的一个电话,案子发生了戏剧性的颠转。
原来何勇一大早就去了警局等着,比老疤上班都早,进了审讯室陪同作证,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娇姐不得已,只能认罪了。
她将自己的罪名全部都供述出来,也放弃了负隅顽抗,老疤以为事儿都过去了,让她在口供上面签了字,就叫手下人把她押到拘留所,老疤自己没跟着去,还打算会医院休息。
可就在警方押送娇姐去拘留所的路途中,出事了,这个女人突然发狂起来,两个警察都没按住,对着何勇又扑又咬,直接把他半只耳朵都给咬下来了。
何勇被几个警察联手救下,然而失控的娇姐却跑了。
对,我没听错,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女人直接从警局跑了,几个警察愣是没逮住她,好在她的目标很明显,接到群众举报,现在已经爬上了跨江大桥,现在老疤正带人去抓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