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利避害,这宋义还真是一个典型的商人。
徐猛冷笑一声:“宋家主,实话告诉你,这张酒只是徐某的一个借口罢了,你的这些打手躲在你庄园之中,徐某本来只是想将你的人全部引出来而已。”
“这么说,你本来就是奔着宋某来的?”“宋家主,这些年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恃强凌弱、强占农田的事情,难道你不清楚么?这附近多少人因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难道你不该死么?你的那些庄户有多少是被你抢夺了土地,难道你不清楚么?”
“丧天害理?恃强凌弱?”宋义一笑:“徐管爷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成了惩恶扬善的青天大老爷了?这世上比宋某更加不是人的多得是,徐管爷怎么不去管?那些世家门阀他们是怎么样?徐管爷,你清楚么?那些锦衣绸缎之下,朱门高楼之中,哪个不是鲜血淋漓?徐管爷你敢管么?”
“徐管爷,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些就置宋某于死敌,宋某不服。”
“不服?”
徐猛微微一笑,正要开口,便见莫智友闯了进来,在徐猛耳边轻轻说道:“灵觉死了,头颅被人挂在了佛殿之上。”
徐猛一愣,看向宋义,知道不是宋义下的手,看来这背后还有人渔翁得利啊。
“不服?”徐猛冷笑一声:“明日我会让这里的庄户来亲自审判你,看他们能不能饶你?”
“徐猛,你不能,你不能让我死在那些低贱的庄户手中,我不服,我不服——”
徐猛摆摆手,吩咐衙役将宋义押解下去,然后迅速带人围抄宋家庄园。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寒蝉寺之时,一声洪亮的佛钟之音激荡而出,佛音袅袅,让人忍不住按捺下心中泛起的乱绪,寺中早课的僧侣开始忙碌,早起赶香的香客从山下慢慢进山,有人迅速发现在寒蝉寺的寺外,宋家家主宋义被绑缚在一棵巨树之上,浑身血淋淋,身旁挂着个硕大的头颅,却是得道高僧灵觉禅师,消息迅速传出,周围的僧侣庄户香客迅速拥挤而来,仅仅片刻的功夫,偏将寒蝉寺围的水泄不通。
“宋家家主宋义,恃强凌弱,恶贯满盈,残忍杀害灵觉禅师,如今被青山县惩治。”莫智友站在人前高声喊道。
“管爷,灵觉禅师真是被宋家主杀害么?”有些僧侣问道,因为从这几日的关系来看,二人之间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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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可能有疑虑,可大家也清楚,灵觉禅师每日只有一次还愿,这宋义从中把持,每日的还愿竟然卖到了十两黄金,从中谋取巨额利益,因此他与灵觉禅师之间看似关系要好,实际早有嫌隙,所以痛下杀手并不稀奇。而且,这宋义是怎样的人,想必这里的庄户都十分清楚,宋家的每一寸土地哪个不是从你们手中巧取豪夺强来的,这么多年有多少庄户在宋家的逼迫下妻离子散,忍辱偷生,难道这些还用我在这一一详说么?”
宋义该死。
宋义该死。
宋义该死。
徐猛暗自一笑,继续说道:“因此这次惩治宋家之后,宋家以往强取豪夺的土地会再次分给这里的庄户,怎么处置宋义,你们说了算。”
“你们这群贱民——”宋义啐了一口,眼神冷冷地看着台下众多庄户,眼神凶狠:“想要造反么?”
打死宋义。
打死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