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官道上,一位青年身穿一身朴素道袍,背后背着一把似剑长刀,胯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而青年道士身形拉跨的坐在马背上,任由马儿自由的行走。
明明是一副鲜衣怒马少年郎,可硬是被他给整成了懒散道士随意游。
马儿走,他就走,马儿停,他就停,也不着急,自顾自的坐在马背上看着手中的书。
感觉到胯下的马儿不走了,合上书查起原因,原来是缰绳脱落挂在了路边的石头之间卡住了。
“你也是个懒鬼,就不会自己把缰绳给扯出来吗?”韩风拍了一下枣红马的鬃毛笑着说。
枣红马打了一个鼾嚏,似乎是在抗议。“呦呵,你还来脾气了,那好吧!为了能尽快的赶到目的地,接下来咱们就全力赶路吧!希望你能坚持下来,不然就把你卖掉。”弯腰拉出卡在石头中的缰绳,在马屁股后面打了一巴掌一声大呵“驾”
马儿嘶叫了一声,跑了出去,先是小跑,然后慢慢加速,几个呼吸间,马力就发挥到最大,像风一样在官道上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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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王朝都城,一位道士骑着一匹枣红马,但现在看去,道士不像道士,更像一个被狗撵过的一样,狼狈不堪。
胯下的枣红马,也不见了往日的神俊,低着头打着鼾嚏,浑身都是尘土。
“我日他个拐山的,道祖保佑,总算是到地方了,也不枉咱一人一马疯狂的赶路。你这匹倔马走,赶紧的进城也好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梳洗一番。”
要问为何这匹马,现在会被韩风称之为倔马,那还是他自己做的孽,在赶路的时候,也不知道他那根神经搭错了,想到小说中只要给生灵讲道,那么这听道的生灵就会开启灵智。幻想着胯下的枣红马听了自己的讲道开启了灵智,成为一匹无与伦比的妖马,嘿嘿色傻笑了一整天。
这也就造成了韩风喋喋不休的给夸下的枣红马讲了七八天的道,一开始还老老实实的讲《道德经》与其他的经文,想要为它启灵,见没有任何效果,恼羞成怒的扯着马的耳朵讲了半天都《金瓶梅》。
原以为就算是这马听不懂他讲的是什么,那总得有点反应吧!可这傻憨批一路上把他讲的道,都抛到马屁股后面去了。
气馁的消停了两天,韩风就又开始作妖了,他想着体内压缩排出体外的驳杂灵气,与其浪费掉,不如废物利用,把这驳杂的灵气输入到这憨批马体内,在加上已经讲了好几天的道,应该会有反应的吧!
想到就做,手掌按在马背上,把体内驳杂的灵气传入了胯下马匹的身体中。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反应,当加大灵气输入,枣红马有了反应,本来在走路的马儿,突然发狂,一声嘶吼,驮着韩风一头扎进了路边的一个小泥潭中。全身污泥的韩风则是一脸的懵逼,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就是给一匹马输送了那么一点点灵气嘛,怎么还把自己给整进泥潭中了。
当韩风反应过来时,就看到枣红马倒在泥潭之中,口吐白沫,进气少,出气多,费了老鼻子劲才把它从泥潭中弄出来。
本来以为这憨批马就要挂了,谁知它命比较硬,过了一夜居然没事了,还活蹦乱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