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叔道,“二十年前,我们将酒水文书拿下来差不多花了十二两,到如今,文书拿钱也不一定能办下来了,酒窖里还存了二十八坛酒,我将酿酒的手艺和那些器具也一并传给你们,总共收你们四十两银子,至于租金,半年一交,按照这条街的行情,半年租金十四两银子。”
“不过你们要是忙不过来,叫我来帮帮忙也是可以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别看我现在一个人散漫惯了,从前你们潘婶在的时候,她安排的事情我都是办的明明白白的。”
半年十四两,一年就是二十八两。
宋允棠那天打听了几家,在这条街,这个租金是不算高的。
至于四十两银子的转租费用,也还算合理。
“潘叔这个酒肆打算卖吗?”
潘叔想了想,摇头,“等我女儿要来接我离开的时候再做打算吧,其实我还是舍不得。”
宋允棠听罢,望向徐青野。
“你觉得呢?”
“现在不好说,我只知道从前潘婶在的时候,这处酒肆生意挺好的,我那些同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