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上,之前被宋允棠拉的秃了一小块的头皮,虽然已经被她刻意用头发遮挡,却还是能一眼看见。
宋允棠并未理会她,而是望向另一边。
“孙大爷,我想拖点东西去庄子上,庄子距离镇上不远,不知道您是怎么收费的?”
前段时间宋劲生和宋允棠时常包孙大爷的牛车,和他混的熟了,见宋允棠找来,当即笑着道,“牛车一般是十文起步。”
宋允棠点头,“行,劳烦孙大爷和我来,咱们早些将东西运过去,也不耽误了您等会回程的时间。”
“哎,行。”
孙大爷从茶棚中站起身便去解牛车的缰绳了。
宋枝梅斜着一双眼,将茶桌拍的哐哐作响,震的她脑袋上别的那朵假花都差点掉落下来,“宋允棠,我娘和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之前在林家学的规矩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所以你娘教你的规矩就是拍桌子狗吠?”
宋枝梅怒了,“你……”
宋允棠冷冷一笑,望着茶棚灶膛后正在烧水的大叔道,“大叔,你这茶棚里有苍蝇啊。”
并未留意到茶棚中动静的大叔听了,猛的站起身到处张望。
“苍蝇?哪儿呢?”
宋允棠往茶棚下的马兆兰和宋枝梅努了努下巴。
“喏,这么大两个苍蝇呢。”
那大叔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重新在灶膛后坐了下来,“姑娘还是不要拿我开玩笑了,那么大两个人呢。”
这母女两来的时候就高傲的跟两只大公鸡似的,其实他也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