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曜回到林家,林庚时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去了他的院子。

“大哥,那王大夫怎么说?娘的头疼症能彻底治愈吗?”他的神情中带着焦急。

林景曜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王大夫说,他会尽力。”

林庚时眉头拧起,“没了?”

林景曜嗯了一声,“镇上的大夫医术有限,我打算去县城请大夫来给娘瞧瞧。”

林庚时叹了口气,“也行,昭昭这两天也总说不舒服,叫大夫看又看不出什么毛病,宋家生活困苦,别是幼年落下了什么病根,到时候县城请来了大夫,可以给她一起瞧瞧。”

林景曜再次嗯了一声,抬头望向林庚时。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遇到棠儿了。”

林庚时神色严肃起来,“棠儿又来镇上了?她又缠着你了?”

林景曜摇头,“她没有缠着我,是我先看到的她,半个多月不见,她变化挺大的。”

想到上次在东街集市遇到宋允棠的那一幕,林庚时的眼底略闪过不耐烦的神色。

“是有些变化,但谁能保证,她不是欲擒故纵呢?”

林景曜这些年时常在外游学,见识的人和事不少,单看宋允棠的神情,并不像是欲擒故纵。

“先看看再说吧,棠儿,或许没我们想的那么恶劣。”

“她还不恶劣?”

林庚时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在了林景曜对面的蒲团上。

“我那天看她在东街卖衣服首饰,以为她日子难过才叫昭昭去榕树村探望的,哪里知道她竟然还打人,你是没看到,昭昭那天回来之后哭的有多伤心,昭昭的身体也是从那天起,又开始不舒服的。”

林景曜拿起面前的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昭昭这几天好点了吗?”

林庚时也取了个杯子往自家大哥的方向递去。

“看着脸色好多了。”

林景曜给他也倒了杯茶。

“我时常不在家,你多照顾着些她的情绪。”

“那是肯定的。”林庚时说完,喝了口手中的茶水。

林景曜放下手中的茶杯,问,“你那天让昭昭去榕树村,可有带点东西给棠儿?”

林庚时点头,“她去之前,我悄悄给了她一个银锭子,她说棠儿当时那样落她的面子,光顾着伤心,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林景曜了然,“所以她根本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