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你们也不想想，要是能靠脸吃饭，谁还能不露脸啊。一般吃语音厅这碗饭的，现实中要么矮要么丑，我才……”

黯黯说到这里，转头看到了正好接过飞飞递过去纸巾的纪年，一下子给干沉默了。

脑子里对语音厅歌手的传统观念，不攻自破，“嗯，飞飞这个小宝儿肯定是绝对的例外，只有这一个，不能算。”

纪年摇了摇头，帮语音厅赛道正名，“黯黯姐姐，我们公司有很多帅哥都是188以上的，各种帅哥都有，腹肌男，年下男，小奶狗或者是小狼狗，公司也并没有要求所有人都不露脸的，只是签合同的时候分好的。”

飞飞看着自家姐妹儿吃瘪，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小宝儿，你也不用叫她姐姐，和我一样，就叫她黯黯麻麻就可以。另外这几个老帮菜也是，叫麻麻。”

先让这几个姐妹把定位搞准了，都是麻麻辈儿的，别到时候再对自家的小宝儿起什么心思，再给拐跑了，那她可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了。

“黯黯麻麻好。”纪年听话叫着，那乖巧的样子，着实是让黯黯心也化了。

“飞飞你倒是会找，这小宝儿还真不错。不过你找电子宠物的眼光还是差了些，每次都不长久，每次遇到的都是渣男，实在不行你就在现实中找算了。”

黯黯点了一支烟，见纪年不自觉皱眉，在自己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人就已经往远离纪年的方向移了移。

“得了吧，现实中这不是没感觉嘛，你们咱们玩儿的好的这几个，有哪个愿意在现实中找的？现实都是知根知底的，都是圈子里的，祖宗三代都能扒出来，还是网上比较刺激，有新鲜感。”

“而且，现实中的一处就要好久，还要追着你负责任，分个手都不干脆，婆婆妈妈的。网上就不一样了，就像开盲盒一样，谁都不知道谁，不高兴了，电话一删，软件一拉黑，全世界都找不到你了。多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