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最终还是没有去成食堂。
无他,纪年的嘴唇被某个醋意大发的精神病咬破了,流血了。
纪年脸皮又薄,没办法,只好听从秦言的安排,跟着他开车去了一家青城特色的饭店。
下车的时候,秦言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把身上的外套批在了纪年的身上。但是,纪年原本就比他矮,身形也小小的,这外装穿在他身上就像裙子似的。
更无语的,是外套下摆遮住了纪年原本的牛仔短裤,衬托的那两条雪白的腿更加诱人了。
只有一件外套,上面和下面只能选一个。
没办法,秦言默默把搭在纪年身上的外套重新脱下来,系在了他的腰间,好歹算是遮住了一些。
纪年笑得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原来你从早上就看这身穿搭不顺眼了?一直忍到现在?老古董。”
秦言看着纪年那破了一个口子的嘴唇,舔了下后槽牙,没敢再招惹他。
吃饭的时候,秦言免不了又挨了一顿眼刀子。
纪年吃东西的时候,烫了不行,辣了不行,刺激嘴唇伤口的更是不行,冷了胃疼更不行,故意娇气地喊疼给秦言看。
秦言自知理亏,虽说被使唤地跟个小太监似的,却也自得其乐。
吃完饭,纪年有些困,但是还想回公司去整理一下专属于他自己的工作间,马上要到月底了,不能缺一天的,不然有效天数就不够了。
秦言见他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知道因为病的原因,纪年最近的精神状态都不是很好,睡觉也是对身体机制的一种保护,便直接把纪年送回了湖景房,让他先睡一觉,至于直播间的事情,秦言包办了。
纪年也不和秦言客气,主要是,这小脑袋,也不知道咋的了,挨枕头就睡着了。
明明平时总是失眠的一个人。
天籁之音公司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