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姐姐那一点儿也不在乎的样子，反倒是显得纪年的惊讶有些小题大做了。

“嗨，没什么大不了的，干咱们这一行，这些搭档啊，组合啊，CP呀什么的，都是营业性质的，有剧本的，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是提前编好的沟通好的，装出来的，不这样的话，在网上根本就没有流量，连流水都没多少，根本赚不到钱。emmmm，也不能说是假的，毕竟他们给粉丝提供情绪价值了啊，让她们磕CP的时候很甜很甜啊，就像是演员演电视剧电影，不一样都是工作嘛。”

“诶，问问你，你和爹咪的事情，你们是不是真的？让我八卦一下呗？我嘴很严的，保证不说出去。”小姐姐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明晃晃开始打听八卦。

碰巧，秦言从停车场上来，刚刚走到大厅，就听到了小姐姐的这番血淋淋的言论，想着小孩儿还要装作和他不熟的样子，原本的低气压，更加低了，“周边都发走了吗？确认订单了吗？发货方和收货方都联系了吗？”

前台小姐姐听到爹咪的声音，感受着寒意一股一股向她袭来，赶紧低着头继续转身去干活儿了。整个公司就没有不怕爹咪的，尤其是他黑脸的时候。不过小姐姐眼睛还在往这边偷瞄着，继续吃瓜。

秦言扯了扯领带，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有些焦躁，莫名的，说不上来。

大概，也许，可能，和“营业CP”这几个字有关系？

姜姐没有让纪年等太久，正好打完电话，拉着纪年就跑了，秦言跟在后边，一言不发。

“完蛋了，零交流啊，连个眼神都没有，又是一对儿营业CP，又磕到假的了，哎。”

小姐姐看着一言千年几乎为零的眼神和动作互动，不由得心肝颤了颤，赶紧分享到了小姐妹们的八卦群，然后默默将一言千年从磕的CP队伍里划掉，继续寻找下一对儿代餐。

不出一个上午，一言千年是营业CP的瓜就传遍了整个公司，还保真！

毕竟是从真瓜群里流出来的，啧啧，哎，又b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