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飞?
只会是被人盗走。
洪公公讲述玉玺运送、看管详情。
一切都是严密看守、谨小慎微。
想必是监守自盗。
“现在该如何是好?我派人立即彻查?”
洪公公如热锅上蚂蚁,已经是满头大汗。
“万万不可。”涂一乐不屑一笑:“若是传讲出去,正中坏人下怀。”
“那该如何是好?”
“我来处理吧,放心好了。”
涂一乐很是自信。
可洪公公依然放不下心:
“不知,你要如何处理?”
“我已大概猜到是谁。”涂一乐压低声音:“这两天,你要一切如常,不可令旁人看出端倪。”
“行,行。”洪公公不住擦拭额头:“那老奴身家性命,可就仰仗涂大人了。”
“这话说得。”涂一乐玩味一笑:“咱们可是一家人啊,岳父大人。”
“哎呀,涂大人莫要再如此说。老奴全无心情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你是我的家人,怎会令你有事。”
洪公公闻言,顿感一阵感动,双腿一软,便要下跪。
涂一乐伸手,一把将洪公公拦了下来:
“咱们都如此熟悉,无需搞这些虚头巴脑。”
洪公公长叹一口气,依然是连连作揖点头,随即带人离开。
院落之中恢复平静。
涂一乐得以坐了下来,细细品起茶来。
聂灿灿若有所思,缓步来到涂一乐近前:
“太监?怎么会是你岳父?你娶了一个太监?”
涂一乐一口茶水,猛然喷在桌案之上。
他抹了一把嘴,无比服气看向聂灿灿:
“你这耳朵也太灵了吧?可就你这脑子,倒是奇葩。洪公公可是你大姐义父,你如此说话,真是不敬。”
聂灿灿顿感不妙,连忙做出鬼脸,以示歉意:
“我错了,我错了。切莫告诉大姐。”
涂一乐暗自好笑。
武功如此之强的聂灿灿,却怕手无缚鸡之力的清月。
“还得劳烦你一件事。”
“哦?”聂灿灿疑惑起来,做出思考模样:“我知道,是你吃不到大姐手艺,想让我代劳下厨?”
“不是!”涂一乐极为坚决:“今后,你也千万别进厨房。”
“哦。”聂灿灿看了一眼卧房方向,脸上变得无比羞涩:“临州之时欺负我,还没找你算账。行吧,就算我替大姐服侍你。”
涂一乐一怔,知道聂灿灿会错了意。
“那倒是行。”涂一乐随之看向卧房,脑中浮想联翩,他紧接着摇了摇头:“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让你探查,偷走玉玺之人。”
“哦哦。”聂灿灿变得手足无措,在院中乱转:“那我、现在就去。还没用餐。嗯嗯,和你用过餐后再去。可是,晚上……”
“不耽误。”涂一乐心中倒是有些许期待:“你只需去往陈洛那里,看看是不是他指使。”
“哦哦。那我现在就去。”
聂灿灿不由分说,一跃而起,瞬间消失在夜幕之下。
涂一乐也没闲着,命人好生布置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