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不好、我说了、那岂不是……”
涂一乐顿感不妙,悔恨不该随之喝太多酒。
“没事,所有人全当你二人是在喝酒吹牛。”
涂一乐闻言,略显安心。
“而且,主事命人围了客栈。在你事成之前,这些人断然不能离开客栈半步。”
涂一乐连连点头,这样安排的确最为妥当。
过了许久。
主事折返回来。
他在涂一乐屋外,轻轻叩响房门:
“公子,水耗子的去向已经探明。”
涂一乐猛然打开房门,瞪了主事一眼:
“他叫范熬。”
“是是是。”主事连连点头:“镇子外面高山之上,有一处山洞,那范熬去到了那里。”
“带我去。”
“可是。”主事面露难色:“山上无路,夜晚山体湿滑,难以行走。加之那山洞面朝潞江,下面便是悬崖峭壁。”
“我要去。”涂一乐很是坚定:“今天,我必须去看看。”
涂一乐下定决心,要看一看范熬居住的地方。
再做最后一次努力,看看能否说动范熬。
主事无奈之下,只好安排好手下,随即在前方引路。
清月愁容满面,看向聂灿灿。
聂灿灿心领神会,立即说道:
“放心吧大姐,我随之去,定然无虞。”
聂灿灿说完,直冲下楼,奔着门外而去。
镇子外面,山峰之上。
随从们高举火把,却只能照亮附近些许。
远处,是无尽的黑暗,将一切光亮吞噬。
山体崎岖不平,甚是陡峭湿滑。
下方不断传来江水声音,却是漆黑一片,看不清分毫。
涂一乐甚是小心,脚下不时拌蒜、打滑。
“大人,还是回去吧。明日天亮,再来不迟。”
“不,必须今晚,要趁热打铁。”
主事无奈,只得嘱咐起属下,务必护涂一乐周全。
经过好一阵行走、攀爬,终于来到洞口外。
洞中传出微弱、跳动的火光。
涂一乐命人原地等待,不要发出声响。
他独自一人小心上前,向洞内看去。
洞口不大,刚好够人通过。
洞内却是豁然开朗,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