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中的确有所图。
陈泽与父亲远在凉州军中,得知陈洛受伤,陈泽马不停蹄赶回京都。
陈泽父亲极力反对,却没能扭过陈泽强大的野心。
陈泽在路上,又得知祖父加封亲王的消息,这更坚定了他的决定——继承陈氏一族的权势。
安亲王全然不去理会他这个孙儿,直接离开返回屋中。
陈泽便长跪不起,却并改变不了什么。
没过多久,众多朝臣来到府中议事。
经过陈泽身旁,无一人多问一嘴、多看一眼。
众人都知道,安亲王最为反感这个孙儿,便都避之不及,不去理会。
屋子之中,安亲王与朝臣们落座。
“李扬帆愚蠢至极,自寻死路。”安亲王率先开口,便将李扬帆定性:“而后,断然不能令会试顺利完成,诸位还有何办法,尽管说来。”
安亲王说完,屋子之中陷入沉寂,一丁点声响都没有。
朝臣们前来,都忌惮安亲王的权势。
可若是说内心,早已与安亲王渐行渐远。
众人都深知,李扬帆是执行安亲王的指令,可最终却被安亲王无情的落井下石。
无疑令所有人都寒了心。
若是说破坏会试?
已经有许多人给涂一乐送了礼,就算是没有亲自送的,亦有牵连之人送礼。
众人都盼望着,通过这次会试,让自家子嗣步入朝堂,壮大自家声势。
没人会真心想去破坏会试。
“好啊,是你们无能?还是你们怕了那涂一乐?”安亲王阴沉着老脸:“哼,若是会试顺利进行,那在座各位也不用在朝为官了。放心,我说到做到。”
吏部尚书官远方立即开口说道:“礼部官员多有劣迹,我立即安排下去,将罪证一并整理。”
户部尚书钱鸿邦紧接着说道:“户部会为会试提供所用物资,我立即部署,定然不会交出任何一件物资。”
工部尚书佟承志跪倒在地:“我立即安排贡院维修,定当令其危如累卵,绝无可能进行会试。”
刑部尚书邢道隆大大咧咧,本不想说话,但似乎必须得说一些什么:“礼部犯事官吏,我定当严惩,绝不放过他们。”
其他官员纷纷说着什么,向安亲王打着保票。
安亲王见状,心中稍显安稳。
“好了,都散了吧。”安亲王轻轻挥了挥手:“钱鸿邦,你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