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学子一时没忍住,差一点为涂一乐喝彩,最终生生憋了回去。
李扬帆和礼部官员无不错愕,嘴巴微张,望向涂一乐。
许弘拳头紧握,欣喜万分,碍于隐藏,不然真想为涂一乐大声喝彩。
洪公公本是欣喜万分,见礼堂里一片寂静,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消失。
“韩大人,这首诗不好吗?”洪公公焦急万分:“为什么没人称赞啊?”
“好,极其之好。”韩影极为坚定:“前无古人的好。”
祭酒环顾礼堂之中,疑惑不解。
此诗莫说是与之前几首比,放在世间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为何竟无一人喝彩?
“好!”祭酒轻拍桌案,为涂一乐喝起彩来:“感知敏锐,描写细腻。一个润字更是用得极为奇妙。”
涂一乐向祭酒微微点头,拱手行礼:“谢祭酒大人点评。”
学子们深知此诗登峰造极,之前所作之诗,没有一首能与其媲美。
可是,学子们并不死心,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起应对之策。
祭酒面带微笑,拂袖拿起桌案上一只竹筹,欲要交给涂一乐。
此竹筹代表祭酒对涂一乐诗词的认可,在学子们看来,这便是输了一局。
随即,一名学子猛然站起身,来到礼堂正中,向祭酒鞠躬行礼:“此诗虽精美绝伦,可是祭酒大人出题,乃是窗外景色。何来的雨、哪来的夜?”
另一名学子起身:“还有,刚刚所作都为七言,此诗未免投机取巧。”
学子们一时之间找到契机,纷纷指责起涂一乐来。
祭酒面色凝重,他认同学子们所说问题,可学子如此急于针对涂一乐,令祭酒很是看不惯。
“既然如此,涂大人是否再作诗一首?”
祭酒并不想为难涂一乐,只是单纯对他好奇,期待起他能否再有佳作。
“当然可以。”
涂一乐缓步走向窗口,煞有其事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