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率先开口:“国公息怒,我愿出这一万五千两黄金,后天便命人送到府上。”
户部尚书一脸严肃:“我亦愿凑齐这一万五千两黄金,明日便送到府上。”
刑部尚书有苦说不出,面对巨款真是囊中羞涩:“我全力以赴,希望能凑出五千两黄金吧。若是没有,还望安国公莫要怪罪。”
吏部尚书察言观色,见安国公没有对少交动怒,随即才开口说道:“我定当赴汤蹈火,凑齐一万两黄金,若是未能完成,有多少我捐多少。”
安国公脸色平静许多,未见动怒。
工部、户部尚书见状,暗骂这帮混蛋还在哭穷,又责怪自己说话太快,不然也可少交一些。
李扬帆终于找到机会,开口说道:“礼部实打实的清水衙门,就算是赶上会试,我亦是捞不到半点好处。”
李扬帆说完,众人不对他横加指责,安国公也是稳稳坐着,不再说话。
大家心里如明镜一般。
礼部只有会试之年还有些油水。
可在安国公一派之中,便有太多人需要安排,往往是人满为患,都不能照顾周全。
更何况,人人都是口头感谢,并不给李扬帆送礼打点,他自然真的是囊中羞涩。
“我虽不能捐出金银,但我能为安国公献出一计,令涂一乐万劫不复。”
“哦?”安国公眼睛睁大一些,对李扬帆的话来了兴趣。
“涂一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要主持会试。”李扬帆底气十足:“这次会试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详细说说看。”
“在座各位都不知道会试之中的弯弯绕,他涂一乐刚刚为官,就更加是一张白纸。”李扬帆胸有成竹:“会试之前,毁其名声,令学子们对涂一乐怨声载道,参考学子人数将大打折扣;会试之中,令其状况百出,背负众多罪名;会试发榜之后,收集其罪证,上报皇上弹劾,下发榜文公之于众,令其百口莫辩。”
众人听着后,虽不知其中深意,但知道涂一乐一定应对不来,纷纷连连点头。
“好!”安国公深知其中凶险,微微点头:“李大人全权主导,各位要鼎力配合他。”
“是。”
众人行礼回应。
李扬帆暗自窃喜,躲过捐献金子,又能抓住机会,在安国公面前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