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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群臣群情激愤,直指涂一乐。
小皇帝只能说是早已知情,却没了任何办法。
涂一乐不慌不忙,稳步上前:“皇上,微臣知罪。”
小皇帝闻言,身体一怔,直直盯着大殿上涂一乐。
群臣心满意足,不再说话。
“臣为官不久,不知处事流程,造成如此大的误会。臣只是一心想添补皇室内库,增强大奉国力,却未提前熟悉应有流程,臣甘愿受罚。”
涂一乐说完,大殿上再次喧闹起来,纷纷指责起涂一乐,是巨贪知罪,并不是未按流程办事的小罪。
直到安国公微微摆手,大殿之上才安静下来。
“涂一乐,你不要胡搅蛮缠、避重就轻。”安国公一副胸有成竹模样:“你的罪责是贪腐,而且是巨贪。不然,你哪来的如此多黄金?”
“吾师佘汇佘老,心系大奉皇室,特命我押送黄金进京。”
“狡辩!找你师父来。”
“吾师隐世已久,绝不会抛头露面。”
“哼,分明是强词夺理。黄金来路不明,莫要再狡辩。”
“我之前已经知会皇上与太后。”涂一乐看向小皇帝:“皇上可以为我证明。”
“对对,朕知道此事。母后亦是知晓。”
安国公冷笑一声,不再理会涂一乐,转而看向小皇帝:“皇上,涂一乐分明是事情败露,便假借皇室之名。切莫被其蒙骗。”
“皇上,安国公亦未依照法度处事。”涂一乐字正腔圆,指责起来:“昨日,安国公私派府兵,将微臣黄金劫掠。不然,不会生出如此多的事情。”
“哼,老夫只是不想涂一乐将赃款藏匿,才迫不得已动用府兵。”安国公有恃无恐:“再者,老夫昨日立即通知各衙门、各部,能有何不妥?”
“既然是赃款,那我的黄金被运往何处?”
“为保完全,昨夜在老夫府上安放看管,绝对万无一失。”
“既然是赃款,放在私人府中,这就是不妥。”
安国公喘着粗气,胡子不断颤抖:“皇上,十二箱黄金就在殿外,老臣敢拿性命担保,绝不会有半点差池。”
涂一乐听到这话,心满意足。
安国公转而看向涂一乐:“罪证齐全,你却一再胡搅蛮缠,你当还能脱罪吗?”
群臣再次聒噪起来,大殿之上乱做一团,纷纷指责、谩骂起涂一乐来。
涂一乐情绪激动,怒指群臣,而后狂笑起来:“你们这帮奸邪之臣,吾师本是好意,你们却颠倒黑白!既然说黄金是我的,那我现在捐献给皇室,有何不可?”
安国公窃喜,这样一来,涂一乐便算是承认下来。
“本就是赃款,理应收缴,充入国库。”安国公看向户部尚书:“记下,十万金赃款,充入国库。”
“不可!”涂一乐大声呵止:“这是赠送给皇室的,为何要充入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