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涂相过谦了。”聂凤煌做出请的手势:“山上条件不济,备下些粗茶淡饭,我再与涂相痛饮一番。”
“好,正合我意。”涂一乐随之向里走去:“此次前来,带来聘礼聘书,运至山上多有不便。”
“唉。我焱炽门的规矩,不能无故收取他人钱财。”
“他人?”涂一乐微微笑起来:“岳父大人,我怎会是他人?况且,这是聘礼,并不是其他,断然不能拒绝。”
“哈哈,好好,既然是聘礼,那我便收下。”
两人并肩前行,谈笑之间,像极了多年未见的好友。
聂灿灿站在身后,满脸怨气。
此时,大哥来到她近前:
“小妹,为何如此不悦?”
“大哥,你看看他们啊,这次来是给我送聘礼,爹爹却都不理会我?”
“你傻啊?”大哥脸上满是宠溺表情:“父亲对涂相好,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
“自然,想让你今后舒心,不被欺负。”
聂灿灿明白了其中道理,但依然嘴硬:
“他若敢欺负我,我便收拾他。”
大哥极为无奈,扬了扬眉,笑而不语。
屋子之内,备下一桌子酒菜。
聂凤煌再次破例,与涂一乐推杯换盏。
两人相谈甚欢。
“岳父大人,你可知栖霞珠?”
涂一乐随口一问。
聂凤煌却脸色骤变,眉头紧锁。
“涂相,你若是想习武,我可亲自传授。此物甚为邪祟,万万不可碰啊。你还要为灿灿着想啊。”
“哦?”涂一乐满心疑惑,连连摇头:“并非我用,事关紧要,便想询问清楚。”
聂凤煌如释重负:
“栖霞珠,乃是百年前宫中太监炼制。戴在身上,便可内力大增、凝聚。若是有功底加持,服下便可有源源不断内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那为何碰不得?还与灿灿有关?”
聂凤煌面露难色,饮下一杯酒。
他思索片刻,长叹一口气:
“此物会令男子宗经松弛、阳事不举啊。”
阳痿?
涂一乐总算想明白,为何濮南珍藏栖霞珠,却没有人使用。
这楚璟修以楚凌云后人自居,正人君子模样示人。
暗地里竟然为了武功,费尽心思弄得栖霞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