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全世界反对,她都要一意孤行,甚至不让任何人插手。
傅家开始觉得她对待傅擎钰挺好的,为人母,也很负责上心,对孩子的疼爱教育都不错,所以一开始没有很强硬的要回孩子。
直到后面,已经开始发现傅西洲有些不对劲,特别厌女严重,刚接触的时候,连奶奶都不能碰他。
就非带了回来,傅擎钰的病,也找到了其他治疗办法。
但为时已晚,带回来的傅西洲,成了别人嘴里的怪胎孩子,谁也无法真正的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也不曾表露情绪。
顾北笙只想弄清楚,傅西洲的爸妈分别对他什么态度,这样更方便她对症下药。
听了这么多,她估摸清楚了一些。
或者,傅擎钰还感受到过些许父爱母爱,道歉不多,因为傅霆不着家,而母亲将他视为唯一,更容易出现令人窒息的爱。
傅西洲就更不用琢磨了,压根就没有感受过父爱,而妈妈赋予他的,只有畸形的意义。
傅老夫人也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仿佛周身散发着一股气气焰,无形中灼人。
“傅家亏欠西洲很多,我也很想有生之年弥补他,尽到家人该有的责任,我知道你是想治好他的心理问题,有什么事直接找奶奶,别怕麻烦。”
顾北笙眉眼微垂,看向奶奶满眼的真诚,周身的火焰敛收,唇角微动,露出一丝笑意:“嗯。”
虽然爸妈给傅西洲的爱不够,但是他的奶奶跟哥哥,似乎对他很上心。
意识到这一点,顾北笙心里稍稍好受些。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老夫人,不好了,家里有新来的佣人,没见过二少,不小心碰到他,二少又把自己关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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