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恩特脑袋重重的撞在墙上,他顾不得痛意,急忙求饶:“父亲,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带傅西洲,还有那个女人的脑袋,来向您赎罪的!”
沃克嘴角瞥下,眸底里尽是轻蔑与嘲笑:“你还搞不清楚,跟傅西洲他们比,你差得太远了。”
还是准备靠近过来的来恩特,脚步戛然而止,喉咙像是被人扼住了般,说不出半句话来。
父亲这是彻底对他失望了,估计以后,也很难再信任他。
可是他还是想挣扎一下,哑哑的声音里,尽是哀求:“父亲,我……”
“你不用跟过来了。”
沃克转身而去,宽大的背影里,却是深深的冷漠。
仿佛高山挡住浮日,让来恩特再也看不到一点阳光。
沃克大步走到金屋时,所有使者都在观摩着各种藏品,听到动静后,还有胆大的问:“伯爵大人,能允许我们触摸一下吗?因为有几盏夜光杯十分稀有,我只在历史杂志看到过,想看看花纹。”
其他使者也投来目光,不过没敢冒犯伯爵,静静候着他的回答。
对于沃克来说,金屋里所有的宝贝,都是他多年辛辛苦苦收藏的,也是为了日后大业打开的扎实经济基础。
每一件都是他的心血,他的野心,他的心肝。
看,他都不想给外人多看一眼,更何况是摸。
站在人群中间的顾北笙,很是满意的在欣赏他的表情:“你看他好辛苦,才能维持着脸上大方的笑容,估计心在滴血吧。”
傅西洲慵懒的靠在圆柱上,狭眸中隐隐闪着几分星光,颇有几分大看好戏的意味。
他略带玩味的启唇:“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总统会在他心口剜下一块肉的,我们坐看好戏。”
“好咧。”顾北笙左右环顾,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还招呼着傅西洲过来:“这里这里,这个位置好。”
她的身边堆满了各种珠宝古董,她却再无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