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青却感觉非常的危险。
想到自己在车上多了嘴,夫人可能会在傅爷面前问起张怡。
他不如先全盘托出,恭敬的说:“夫人想为小少爷治疗自闭症,问起小少爷的过往,我避重就轻的说了一下张怡的事,夫人很生气,也很心疼小少爷。”
傅西洲没有出声,正把玩着阿獒的狼头。
时青见此,继续说下去:“她说,小少爷以前确实受了很多委屈,现在总算是好起来了,今后小少爷有她和你共同抚养,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了,小少爷也能像正常的孩子一样,有个温暖的家。”
傅西洲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他,神色逐渐深邃,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顿时从骨子里散发。
时青:“……”
完了。
他是不是多嘴了?
“温暖的家……”傅西洲呢喃着重复这一句话,嗓音透着几分耐人寻味,而后压低了声线又问:“当真是她说的?”
时青几乎没有犹豫,连忙点头:“是的,夫人当时的表情很凝重,也很认真。”
他能不结巴的撒谎,完全是因为夫人点了头,说了一个“嗯”字。
他就当,这些话都是她说的。
傅西洲收回了把玩阿獒脑袋的手,眸光没有之前的压迫。
见此,时青才松了一口气。
傅爷相信了,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温软,这代表,他的情绪好很多。
总算是过了这一关。
傅西洲看向他,问到了重点:“她去哪儿了?”
时青可不敢直接说她去见陆先生了,出声回答道:“夫人去了天籁大厦。”
“天籁大厦?”
时青面不改色心不跳:“是的。”
傅西洲在记忆中寻找有关天籁大厦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