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川还有些走神,没立刻离开。
傅西洲眸色微冷,重重的拍在他的肩上:“你想在这继续看着也行,只是你这双眼睛可能马上没了。”
胡洋洋听着他的话,只觉得背脊发凉,他的声音虽然醇厚好听,但冷起来,让人莫名的心生恐惧。
她更不敢怠慢床榻上的女孩儿了。
陆年川轻轻咳了一声,拿出烟盒,“走走,外面抽烟去。”
关上门后,陆年川依旧还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有女同学碰了一下傅西洲的手,他要用肥皂洗手花一整节课的时间,因此还被叫家长。
高中,直接选择了男子学校,连食堂的小黄都是公的,整个学院找不到一个异性来。
大学,只要有女同学去上课,他准在宿舍自行复习。
传闻傅西洲恐女,但只有他知道,岂止是恐女,而是对女人已经厌恶到令人发指的境界。
他不由得抬起头看傅西洲,他正在把玩着打火机,一下一下打出橙色火焰,却迟迟没点燃刁在嘴里的香烟,气愤有些奇妙。
那俊美的轮廓,讲真的,如果他是个女人,也会为之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