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可疑人的名字都写上,然后抓阄,抓到谁谁就是凶手。”
抓,抓阄?
赵晨惊疑不定:“这,这不好吧?没有切实证据怎么能这么草率下定论?!”
池孟则扯了扯嘴角敷衍一笑:“我很高兴你还记得需要证据这件事。”
让他两分钟说出凶手是谁和抓阄也没什么区别,万幸他的这位名义上的同事还没有这么糊涂。
赵晨:……
都说池警官嘴巴很毒,诚不欺他。
他尴尬地挠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池孟则看了一圈现场,肉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看来得等法医的结果。
他离开案发现场,刚靠近别墅大厅,便听到尖锐刺耳的哭声。
“我家老钱这么多年来积善行德,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就遇到这事了啊!”
钱夫人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女儿站在她身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安慰着她:
“妈妈,你振作一点,警察一定能找到凶手,给爸爸报仇的。”
池孟则见多了这种场面,准备离开之时,一道轻快惊喜的声音叫住他:
“池孟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