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聿琛自从在姜家吐血后,食欲不振,身形清瘦、阴郁。
在今天这个大喜日子他全程阴着脸,没有说话,还把隔壁讨红包喜糖的小孩吓哭了。
姜颂儿:“叶哥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学着点,咱们不能比他们差。”
叶聿琛觉得呼吸困难,他一言不发打开了车窗,呼吸新鲜空气。
上辈子原赫之来姜家下聘,姜梨就让他学着点。
这辈子原赫之来姜家接亲,姜颂儿也让他学着点。
‘原赫之’三个字好似一座大山,叶聿琛两辈子都被原赫之的阴影笼罩。
叶聿琛:“你……”
姜颂儿:“什么?”
叶聿琛:“颂儿,我是真心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姜颂儿:“我也是。家里的车库只有四辆豪车,太少了,我们再多买一些吧!”
“一下子买十几辆豪车像暴发户,我们时不时就买几辆,过年前购入一台宾利和一台库里南,你觉得怎么样?”
叶聿琛额角暴起青筋,很认真的说:“我不明白。”
他真的想不明白,姜家的底子也经不住姜颂儿几千万几千万的消费,姜颂儿花钱如流水还不自知的心态怎么养出来的?她是不是…还把自己当成原太太,觉得钱不是钱,怎么都挥霍不完。
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姜颂儿为什么非要嫁给他,如果说为了爱情,呵呵,他真没感觉姜颂儿爱他。
姜梨给他煮过长寿面,给他煮过醒酒汤,住院的时候给他送过饭菜,也守住了他的每一笔钱。
这些姜颂儿全都没做到,也敢说爱他。
叶聿琛脑袋探出车窗,他现在跟姜颂儿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窒息。
接亲车队没有回到原家,而是直接去了盛源大酒店,在那里姜梨见到了原良建和原夫人,给他们敬茶。
原夫人被强行扭送到盛源大酒店,她心中不爽,端着茶盏的手假装颤抖,想给姜梨没脸。
姜梨垂眸,不疾不徐地说:“母亲,我等会儿要换婚纱,时间紧迫。”
这八分满的茶水要是泼下来,两个人的衣服都会弄脏,她顺其自然去换婚纱,没脸的只会是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