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小心翼翼擦眼泪的原斐尘,“嫂子要来了?大哥没举办婚礼,我还没见过嫂子呢,我在塞纳河畔有一栋别墅,举办Party的事就交给我了,一定热热闹闹欢迎嫂子!”
赵秘书推了推眼镜,四少的超绝松弛感,好想拥有。
“呵呵。”原赫之冷笑。
原斐尘还以为大哥同意了,打电话联系酒水……
原赫之倦怠地靠着办公桌,他没有穿外套,剪裁精良的白衬衫也挽起一截,身后的文件凌乱还溅了几滴血。
“你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今晚我们不会住你的别墅。”
“啊?”原斐尘连忙打电话取消派对,并且跪下来抱住原赫之的大腿,今晚要跟他睡在一起。
原赫之忍无可忍的爆粗口:“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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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机后,有空姐走过来,询问姜梨需不需要毛毯和饮品。
姜梨要了毛毯,但她不准备休息。
为了保持清醒,她用机载平板打麻将、斗地主,然后看电影。
空姐再次经过,见到姜梨眼眶红红的,询问她是否需要休息。
姜梨:“我不需要休息,在飞机落地前我要保持清醒,如果我睡着了,你一定要喊醒我!”
光凭一张嘴,她能诉说多少委屈?要让原赫之看到她有多憔悴,才有说服力。
空姐微笑:“我尽量。”
这位年轻的女士可能第一次坐飞机,所以心中害怕,要一直保持清醒。
飞机落地前,空姐最后一次经过姜梨,发现她睁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不由佩服她的毅力。
见过怕死的人,没见过这么怕死的人。
姜梨要是知道空姐的心声,大概不会反驳。
她坐飞机是有一点害怕,但这次长途飞行她完全忘记了害怕,一直在打腹稿,如何告状才能利益最大化。
思考半天后,姜梨决定放弃告状。
没有人能接受别人说自己父母的坏话,哪怕父母再糟糕。
上辈子姜梨跟婆婆吴秀珍同居过一段时间,这个刻薄吝啬的老太太生病后没有一个人前来探望,可见她做人有多失败。
即便叶聿琛时常跟吴秀珍争吵,但也不妨碍叶聿琛爱护吴秀珍,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