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
眼泪哗哗掉落,抓住江言的手狠狠咬一口。
“哟…哎哟…”
小主,
这次真的疼哭了。
手臂上印出带血牙印。
许晚晚闪烁泪花,松松嘴,看见手臂上全是血印,眸光流转。
她心中懊悔。
“出血了。”
牙齿力度也没这么大吧?
我有这么憎恨他么?
江言皱眉说:“你牙龈出血吗?”
许晚晚咬了咬唇,狗嘴吐不出象牙。
“江言,你自己去打狂犬疫苗吧。”
江言甩了甩手,没觉得太痛,一点也没痛。
“哪有狗?”
许晚晚:“……”
一会不犯贱全身都是病。
江言揉揉她软软脸蛋。
“滚!”
许晚晚连打带踹,江言疼得摔在公园椅子上。
“许晚晚,打上你必须对我负责。”
“去死。”
“死了更要负责,得给我买墓碑。”
许晚晚生气地给他肩膀来了个小碎拳。
江言在一阵娇喘声中结束。
许晚晚咬唇,委屈掉小珍珠。
“天天欺负我。”
江言无辜指着手臂上牙印。
“我也被你欺负,血光之灾。”
许晚晚吸了吸鼻子。
你该打的!
两人本来没什么关系,却又扯出很多关系,到最后变成什么关系?
静止了。
突然安静。
江言感觉毛骨悚然。
他看到低头垂脑的青梅。
“许晚晚,你那晚还没给我解释。”
“对对,你得对我负责。”
江言假装轻松说,周围气压越来越低。
许晚晚静如兔子,动若疯兔。
忽而抬起头,迈出小碎步,手抓住江言脖子。
“可以负责,我做你对象。”
江言:“……”
许晚晚强制爱…
也不是不行,但弟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