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舒叹口气,若是倭寇从这个时候开始扰边,朝廷就该叫嚷闭关了。
“妹子,你能不能好好打牌?”
“我有打错?”
“你都把我的杠搅和没了。”田骄委屈。
“好,下次注意。”吴安然大笑着扔出幺鸡。
“碰,我胡牌了,清一色。”田世舒把手里的牌推倒。
“我知道了,你不是搅和,你是所图甚大。”
吴浩然坐在田世舒身后咧嘴笑。
一边码牌田世舒不忘说事,“吴二哥,若我推测的没错,你们在这边只怕有点危险了。”
“切,几个海贼还敢上岸来不成?你以为咱卫所是吃干饭的?”田骄不以为意。
“二哥,你知道流求现今归哪里管吗?”
田骄回想一下,“没听说。”吴安然道:“隶属福建,不过好像并没有有效管辖,也就是在金门那里有个驻点。”
“怕的就是这个,咱现在都不知那岛上是什么情况,万一倭寇现在就藏身在岛上,只要哪天信风来了,他们也就到了。”
吴浩然忽然起身回去找泉州地形图。
几人也打不下去了,金薪抖着声音问:“郡主万一真这样咱们怎么办?”
“当然保命要紧啊。不要紧张,泉州海防做得不错,即使有倭寇来也不敢进大城,这样他们很容易陷进去出不来。所以沿岸各县村镇才是最危险的,你们老老实实待在城里不要出去。”
“咱们饭馆生意这么好,这要是开不了了多可惜。”
吴安然一拍桌子,“不行,若真这样,咱们商船岂不是很危险,他们最晚三月就要回来 了。”
田世舒望向田骄,田骄两手一摊,“咱到大海就是狗熊。”
“先等等十七他们的消息再说。”后半夜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田世舒独自静坐了一会儿,京城的爹娘应该很想念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