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听到阎埠贵的话后,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他眼神犀利,仿佛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阎埠贵,质问道:“是我让他去偷东西的,还是说我拿着刀威胁他去偷厂里东西的!还有,下次找替死鬼的时候,记得找别人!”
何雨柱说完,轻轻地拍了拍于莉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然后,他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地站起身子,转身回了房间。看到何雨柱离开,于莉和王寡妇两人也如两只受惊的兔子,同时起身。于莉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走在前面,王寡妇则像一个忠诚的仆人,在后面搬着凳子。
看到何雨柱一家子离开,院里的其他人也如潮水般散去。本来还有一些人不想离开,却被自己家媳妇如老鹰抓小鸡般连拖带拽地带离中院。
很快,整个中院就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寥寥几人,其中以阎埠贵自己家人最多。到了最后,就连刘海中都看不下去了。他放开阎埠贵,对着阎埠贵长叹一声:“老阎啊,老阎!你说你办的这叫什么事!”说完,他像一个孤独的战士,拿起自己的白瓷缸,双手倒背回了后院。
就在刘海中走后,刘光福兄弟二人如饿虎扑食般,快速地搬起刘海中做的凳子,紧紧地跟在刘海中后面返回了后院。
许大茂看着空荡荡的中院,先是把缸子里的水倒掉,仿佛是在倒掉心中的不满。然后,他一手搬着自己的凳子,另一手搬着自己媳妇做的凳子,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后院,仿佛身后有一群恶鬼在追赶。
院子里安静下来后,阎埠贵听着自己媳妇的哭泣声,没好气地嘟囔道:“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等人死了再哭也不迟!”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家,仿佛一只被惹恼的雄狮。
看着自己父亲离开,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人像搬运工一样,分别搬着自己家的凳子。阎解成的媳妇和阎解睇,两人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阎埠贵的媳妇,一同回到家中。很快,中院只剩下一张孤零零的八仙桌,宛如一个被遗弃的孩子,默默地摆放在院子中央,证明着刚刚这里还有人群。
阎家人刚一进门,就看到阎埠贵像一只疯狂的猎犬,正在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可是,看到阎埠贵那张铁青得如同锅底的脸色,想要询问的话语,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扼住了咽喉,咽回了肚子里。
最终,阎埠贵在一个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瓶没有开封的白酒,那酒瓶在他眼中,仿佛是一根救命稻草。他转过身来,看着一家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解释,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放心,解成没有事。你们不用操心,好好在家等着吧!”
阎埠贵说完,也不等家里人回话,便像一阵风似的,拿着酒直接出了家门。路过中院时,他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何雨柱家。最后,他一咬牙,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直接冲到了后院,许大茂家门口。
正在干活的许大茂,突然听到自家的门被人敲响,那声音就像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他的心上。当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就看到阎埠贵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站立不安。许大茂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让阎埠贵进了自己家,嘴上却不咸不淡地说着:“二大爷来了,赶紧进来吧!”
当阎埠贵蹑手蹑脚地进门后,犹如捧着稀世珍宝般将一瓶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大茂,你就行行好,帮个忙吧!解成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啊!”
许大茂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仿佛寒冬腊月的冰霜,冷了三分。他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二大爷,我可没见过如此年长,还已成家的大孩子!阎解成犯了错误,就该接受应有的惩罚。”
阎埠贵对于许大茂对自己的冷言冷语,似乎毫无知觉。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近乎哀求的味道:“大茂,你就行行好吧!这些都是傻柱蓄意陷害我家解成的啊!”
有些不耐烦的许大茂,像驱赶烦人的苍蝇一样,摆了摆手,满脸不满地说道:“二大爷,你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吗?傻柱有句话说得没错,他傻柱可没拿刀架在阎解成脖子上逼他去偷东西吧!这一切难道不是阎解成自己咎由自取吗?”
“我……”阎埠贵张了张嘴,最后却像被鱼刺哽住了喉咙,只发出一个含混不清的“我”字。最后,他无奈地闭上嘴,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可怜兮兮地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那副可怜相,语气愈发冰冷,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无情地刺向阎埠贵:“二大爷,不是我说你!咱可不能这么做事!人家都说,放下碗就骂厨子!你倒好,这饭还没咽下肚呢,就开始骂厨子了!”
“不是……那个……我……唉!”最后,阎埠贵憋了半天,竟然像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许大茂根本就不管阎埠贵难看的脸色,继续说着;“我一直搞不懂,你又不是说拿不出钱来,你惹他干啥!不说其他的,就今天我们去开会。我堂堂一个放映科副科长,开会我都得做第四排位置。你知道傻柱今天做第几排吗?我告诉你,第三排!傻柱现在什么都不是,就连厨房班长都不是。人家就能做第三排,就这样,轧钢厂从上到下没有一个领导说不合理!没你家事以前,人家傻柱是做第二排的。”
听到这些的阎埠贵,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声音几乎带着哀求;“大茂,咱们大家毕竟是一个院子的,你不能眼睁睁看着解成去死吧!我求求你了,我在这里给你跪下了!”阎埠贵说着,就要给许大茂跪下。
许大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扶住阎埠贵。嘴上有些无奈的说道;“二大爷,你打住把!你可别来这一套,我给你想想办法还不成吗?”
扶起阎埠贵的许大茂,在屋里不停的转着圈。到了最后,看着阎埠贵拿来的那瓶酒。一咬牙一跺脚,对着阎埠贵说道;“拿着这瓶酒,我陪你去找傻柱!这个事情要是真的是傻柱做的局,还就得傻柱来解!”说完,许大茂拿起桌子上的酒,领着阎埠贵就出了自己家。两人一起向着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