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转身离去后,于莉犹如勤劳的小蜜蜂,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忙碌地收拾着。院里那些好事之人,就像嗅到了花蜜的蜜蜂一样,纷纷围拢上来,对着何雨柱家新买的缝纫机开始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王寡妇也来到何雨柱家帮忙,听到傻柱结婚的消息,许多人都赶来凑热闹。此时的王寡妇静静地站在一旁,犹如一本活字典,给于莉详细地解释着每一个人的情况。
看着一大妈离去的背影,王寡妇压低声音,对于莉耳语道:“于莉,刚才过来的那个人是一大妈,她家男人和咱们家可是有过节呢。旁边那个胖得像个冬瓜的叫贾张氏,他们家跟咱们家可是老死不相往来。两家的关系那叫一个紧张!”
于莉听着王寡妇的讲述,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她抬起手,故意露出了新买的手表,炫耀地说道:“王姐,你看这手表好看吗?这可是柱子哥特意给我买的!”
就在这时,秦淮茹恰巧走了进来。她正好听到于莉的这番话,目光也落在了于莉手上戴着的手表上。刹那间,她的心里就像被打翻了醋坛子,酸溜溜的,脸色难看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最后,秦淮茹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酸楚,情绪瞬间崩溃,直接哭着转身跑出了何雨柱的房间,这让于莉顿时一脸茫然。
于莉只好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一旁若无其事的王寡妇,开口问道:“王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寡妇满不在乎地说道:“嗨!还能有什么事?当初她可是和柱子先谈的对象,后来嫌柱子穷,就像一只爱慕虚荣的孔雀,一心想要嫁给贾家去享福。结果到了贾家,她非但没有享到福,反而成了那个家里干最多活、吃最少饭的人。看到现在的你,她自然是羡慕得要死!”
另一边的秦淮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般,哭着跑出了四合院。中院的人们,脸上皆是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样,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好在四合院还有以前的老住户,站出来将秦淮茹和何雨柱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那些原本对秦淮茹抱有同情的人,此刻也如变色龙一般,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秦淮茹像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她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腿,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起初,她的呜咽声如蚊蝇般轻微,渐渐地,那哭声越来越大,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于莉一开始还对秦淮茹抱有同情,可是听到最后。当知道秦淮茹嫌贫爱富,抛弃了自己的男人。那一丝的同情,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