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过朝食,姬彻翻个身道:“我让应贞拿些玫瑰酥和牛乳茶来,他自己做的,比外面的好吃。”
沈安之察觉要素,拉住她的衣袖,“这个应贞是哪里找来的?”
姬彻懒懒道:“是之前佃户家的男儿。”
沈安之眯起凤眼,“真的吗?我看着怎么不像。”
姬彻附和,“你也觉得不像吧!你说他怎么这么好看?还有那体格,那是种地能种出来的吗?”
沈安之心中警铃大作,好好好,你果然看上人家脸了,看上脸还不算,你还馋人家身子!你下下!
“你,你不会,他······”
姬彻赶紧把白守业一案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虽然沈安之在锦都也有所耳闻,但听姬彻自己讲来,就更为惊心动魄。
原来短短地这么几天,她居然杀伐果断地干了这么多事,沈安之心中感叹。
不过感叹归感叹,沈安之还是特别交待,“人家本来就命苦,你更该有点分寸,可别兽性大发随便就把人往榻上拐。”
姬彻:“······”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被强制的那个人是我······
不过这种事太过于离谱丢脸,还是不提为妙。
姬彻岔开话题,“你上次不是说想跟我去钓鱼来着,我让水竹去拿订好的鱼竿了,咱们吃完饭就能去。”
沈安之:“······”
可疑,大大地可疑。
两人又在榻上磨叽了一会儿,直到水竹取了鱼竿回来,两人才起。
吃罢了午饭,听姬彻要出去钓鱼,应贞就开始收拾东西。
沈安之却叫住了他,“中午太阳烈,河边路又难走,男儿家哪经得起这些折腾,让水竹收拾着跟来就好。”
水竹:不儿,又我?
姬彻心说,你自己不也是男子吗。不过也懒得戳穿他的小心思,应贞不去也好,省得一时嘴瓢抖出些什么有的没的才是真尴尬。
应贞倒是很乖觉,把准备好的东西一一交给水竹就退下了。
来到河边,迎面的风带了水汽倒是清凉许多。
姬彻选了一个有树荫的风水宝地,开始化身打窝仙人。
插在地里的鱼竿上面挂了小铃铛,要是有鱼上钩就会丁零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