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地方?要是赌马我可不去。”
“嗐,知道你不兴这个了,姐妹带你体验体验新玩意儿。”
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极乐阁来了几个俏货,全是这样的。”说着她用手在空中画了个前凸后翘的葫芦形状,“又听话又带劲,还是处子,去不去?我请客!”
姬彻瞳孔地震,你小子不赌但是搞起颜色来了是吧!
李阙继续道:“你是不知道,你上次帮我这么一吆喝,我家的布庄都卖断货了!我正想好好谢你呢。”
姬彻转身就走,“我可不闝倡,婉拒了哈。”然后又转头补了一句,“我劝你也别去,小心得病。”
李阙急得在后面直跺脚,“兰城!你成个亲是越来越没劲了,沈家郎君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姬彻表示听不见听不见,遂脚底抹油溜了。
姬彻回到小南园,园中静悄悄的。
暑意熏人,金环和银环趴在葡萄架下的小石桌上睡着了,老爹子们估计也在房中躲凉。
园中一时无人知道她回来。
姬彻听见后院有人交谈的声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家偷感会这么重,反正先偷就对了。
走近了原来是沈安之正在和水竹说话。
“水竹,你知道妻主「骥奴」的乳名是从何而来的吗?”
可能连沈安之自己都没发现,现在不管人前人后他都习惯了称呼姬彻为“妻主”。
姬彻一听就来了精神,好啊,背地里议论我被抓到了吧,我倒要听听你们说了什么。
于是她也不出声,就静静站在廊外听,假装自己是一棵树。
小主,
水竹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