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走到他娘跟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没说出来,只喊出一声,“娘。”
苏老太回到堂屋重新坐下,等着儿子给他一个说法。
苏通海拉来过一个小板凳,往上一坐低头不语。
“你俩咋回事啊?后面的铺盖卷又是咋回事儿?”
打从苏老太看见,车子后面绑着的两套铺盖卷,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年不节的,正在上班的人突然回来。
还连铺盖都打包回来。
那只能是……
“娘,我和祥瑞被解雇了!”
苏通海抬起头,艰难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今天早上,他一如既往的去上班。
却被车间主任通知,说是因为订单量少,他们组要拆分掉。
要么去打扫卫生,要么调到后勤。
他并不愿意啊,打扫卫生才多少钱?
只有他现在工资的一半左右。
气的他当时就和车间主任理论起来,情绪一激动,就推搡了两下。
这下子,原本是调岗,现在直接变为停职。
苏瑞祥更简单,他原本就是临时,连理由都不用找,直接解雇。
他不服,想要找上面的领导问的清楚。
被人一激,冲突就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