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被林霁予伺候,迟绪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鲫鱼宝宝,你是不是在报复我?”
这简直是趁她病要她命,只可惜她重伤一场,连骂人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多说两句话都疼,躺了许久,四肢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这样的状态估摸着还要维持半月之久。
自诩活泼好动的迟绪头一次反思自己挑的“伤势”不太好,太容易被林霁予这厮拿捏。
林霁予拧干毛巾,把水盆放到边上,坐的端端正正:“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她们来之前你才擦过。”迟绪越想越是,“就是因为我说高山逗,你不高兴了,心眼比麦芒还小。”
“我听白安说,你的房间里有一个监控,是你拔掉了那张存储卡。”这几天林霁予也是听出点名堂来了。
白安有所猜测,季何年知道,甚至连过来探望的音澄都提到了警察来访,所有人好像都在有默契地说实话,是实话,却又是带了猜测的实话。
唯有她被蒙在鼓里。
“又交上去了。”迟绪知道林霁予迟早会问,“拔掉是因为那是唯一的影像证据,只有我亲自交过去才放心。”
要不然……
以简卿柔那耳根子软拎不清的性子,难保她不会为了把这件事按在《家庭内部纠纷》,从而把存储卡拿走。
简卿柔可能,罗一冰也有可能,甚至于罗有成,毕竟罗家除了谢博文外的每一个人都还有活动能力。
“我记得你说监控的视频会上传,别人会看见,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