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不会。”林霁予被吓得不行,慌慌张张地保证,“我没这么想过。”
“她会像我一样抓的你后背全是伤口吗?”迟绪仿若没听见林霁予的保证,继续笑嘻嘻地挑逗着林霁予的神经,“还是会抓住你的手,和你十指相扣,让你再快一些?”
床事细节忽然被人用语言描述出来,林霁予的脸愈发滚烫,连带着被迟绪抓伤的地方也后知后觉泛起酥麻的痒,她知道迟绪对羞耻的定义和其他人不一样,她也知道,迟绪一贯是个话糙了又糙的人,可她还是没想到……
有朝一日,迟绪能用她的语言来描述她们的过程,甚至于将这些话运用到了反问质问的场景里。
“你……你不是……”林霁予结结巴巴,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跟床字有关的所有话语仿佛都在她的语言空白区,支吾半天,除了否认,竟是讲不出别的话。
“哦,这不是我们俩的过程,这是颜色小说里的通用模板,多看两个就会背了。”迟绪这个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轻轻松松,一语撇清所有。
至于她跟林霁予之间有什么细节,大概只有天晓得,毕竟林霁予技术越来越好,她又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两相结合,时常会生出自己是海中一片落叶,一截浮木的错觉,飘飘荡荡,昏昏沉沉,谁还能有这个脑子来记细节不细节的。
当然,这份夸奖,迟绪是吝啬给林霁予的。
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林霁予:……
“好啦,乖乖在家,明天我就回家住了,到时候教你做个折叠小板凳。”省的每次去探班都看见林霁予拿出那张丑兮兮又穷哈哈的塑料小板凳,怪寒碜,显得林霁予这张高岭之花的脸都透着股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