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严艳带着清醒过来的刘曼,坐上开往龙泉镇龙泉寺的出租车后,两个美女都互相地看着对方。好像都有许多的话语,要问对方。
严艳看着刘曼一双晶莹的大眼睛,笑着问道:曼曼,干嘛这么盯着我看啊?是不是觉得你严艳姐姐,变得有点老了啊?
刘曼笑着说:我是看严艳姐变得更加妩媚了,我就想,严艳姐姐是不是在外面,过得很开心啊?肯定见到二开哥哥了,是不是啊?
严艳听到刘曼的话语后,觉得刘曼真的是完全清醒了,她都会判断和猜想自己见到过陈二开了。可是,曼曼啊,你知道吗?我们的二开哥哥,已经彻底消失了啊?我都担心和悔恨死了,哪里还有什么妩媚之说啊?
严艳想到这里,就问刘曼:曼曼,你是什么时候变得清醒的啊?为什么在我进屋的时候,还假装要倒下去啊?
刘曼说道:二开把我偷偷带出医院后,我就感到踏实多了,有了二开哥哥的身体和精神的支撑,我的头,就一直在痛,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陈二开把我带到哥哥嫂子家,我才感到特别安全。在那位老名医的开导下,我慢慢地恢复清醒的意识,我从嫂子和周慧慧多次打电话的语气里,知道了,她正在救我和二开哥哥。所以我一直假装不清醒,在慢慢地等待着。
那天,你突然来了,我一时间无法判断,你到底要干什么?所以,就假装要倒地。因为,是你和叶所长去把我从养殖场,接回来的,我怕你和叶所长是一伙的,你是来带我刘曼去叶所长家的。
哇啊!刘曼啊刘曼!我算真的佩服你的演技了,那天,你突然要倒地,把我都吓死了。嘿嘿,原来,你是在防着我严艳啊?我怎么可能和叶所长那个老狐狸是一伙的呀?那不是失去人性了吗?
刘曼平静地望着严艳,问道:严艳姐,你快告诉我,现在的二开哥哥,他肯定躲藏起来了!他到底在哪里啊?他是不是很安全啊?我清醒后啊,就整天地担心二开哥哥,我怕他被叶所长抓住,会被带进拘留所的,那他不是更痛苦吗?
严艳长长地感叹一声,说道:唉——陈二开做事非常小心的,叶所长是斗不过陈二开的,他哪里能抓到陈二开啊!只是啊,陈二开隐藏的太谨慎了,连我和周慧慧都不告诉,我们哪里能知道,他陈二开躲到哪里去了啊?
不会吧?严艳姐姐,二开哥哥无论怎么躲,他也需要知道周慧慧姐姐是怎么在救他的呀?他怎么可能不联系周姐姐呢?周姐姐肯定知道的!
唉——曼曼啊,就算周姐姐知道陈二开的下落,她在没有解除叶所长对陈二开和你的搜捕之前,也不会告诉我严艳,关于陈二开的下落的,是不是啊?周姐姐办事情,一贯来都是很稳重,很有自主的,她是不会随意告诉人,关于她的办事机密的,这一点,曼曼和我一样,都有体会的,是不是啊?
嗯嗯!那就算了吧,反正我相信周姐姐,肯定能帮助二开哥和我逃出困境的!我们就等等吧!不能打乱周姐姐的办事计划的!
嘿嘿嘿!曼曼说得对!我俩这次去龙泉寺,没有告诉周姐姐,也就是不想给她的计划添乱,我们玩我们的,开心开心,也算我给曼曼的一个好的奖赏吧!
叶所长被免职已经有两天了,严艳带着刘曼来到龙泉寺也已经有两天了。一切都像是风平浪静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年味十足,又像是寡淡无味。
周慧慧过年无味,那是因为,自己花了十二分的精力,解除了陈二开和刘曼的困境,让叶所长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陈二开的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恐怕已经遁入佛门了。而刘曼还是那么地疯着,毫无恢复健康的样子。自己还是一个人待在山庄里,整天只在“爱的心巢”小木屋和管理木楼间,来回奔波着。这种孤独,这种对陈二开的热烈思念,是没有人能体谅到的。
叶所长过年无味,那是因为,他花费了大量精力,想留住刘曼,能和刘曼结婚,从而过一个全家团聚的大年。可是现在,迎娶刘曼成了泡影。自己还在这场处理刘曼失踪案件中,被指控,被免职,成了一个被人笑话的平常之人。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损失,这种被免职后的耻辱,是没有人能够同情的。
严艳和刘曼也觉得过年无味,那是因为,她俩都想做陈二开新娘的意愿没有实现,现在啊,连陈二开在哪里,都不知道。一种失去心上人的痛苦,常常在她俩的心头滋长,她俩虽然表现快乐,可实际上,那是一种表象,是戴着快乐面具的表象,她俩内心的失望和困苦,是没有人能够觉察到的。
陈二开呢?那就更加痛苦了,他被明智大师藏在龙泉寺的地下密室里,每天只能望着周围寒冷漆黑的石头,而焦虑地度过时光。陪着一盏煤油灯,慢慢舔舐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和灵魂,偶尔朝空气发泄愤恨。那种想抛却俗世的烦恼,又无法完全抛却俗世烦恼的矛盾,像一把钢刀,抵着他的胸膛,稍不留意,就会完全丧失自己仅存的一点呼吸,在心头滴血里,慢慢闭上眼睛。这种无奈无助又无望的感觉,恐怕连明智大师也无法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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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阴沉的傍晚,周慧慧忙完山庄的一天工作后,像平常一样,开着前天刚刚领回来的自己的轿车,返回大“爱的心巢”小木屋,过着天黑而居的生活。
当她的轿车停好后,她正要打开木屋大门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周慧慧的手和钥匙。周慧慧被吓得大叫一声,同时放开了钥匙。
一个魁梧的,戴着面具的男人,帮助周慧慧打开大门,脚步沉重地走进了周慧慧的木屋里,他甩掉钥匙在茶几上,然后,就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周慧慧进来。
周慧慧的魂魄都差点被吓掉了,她哪里还敢进门啊!只见周慧慧跑到自己的轿车边,想打开车门,开着车逃走。可是,车钥匙已经被那个男人拿着,丢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了。怎么办?打电话?对,打电话给小刁队长,命令他立刻赶到“爱的心巢”小木屋来。
周慧慧慌慌忙忙地拿出手机,正要给小刁打电话,那只有力的大手,夺下了她的手机,然后,低沉着声音说道:周总,何必害怕呢?我和你之间的恩怨,难道还需要一个其他人,来解决吗?
周慧慧定定神,她从声音里,判断出这个男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