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少安眼神严肃的朝他说道
“你可有考虑过后果?”
华文乐沉默着将脑袋低了下去,有些无言以对。
王少安看着他这副模样,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华文乐,伍远死或者不死,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能做的我也都做了,我自觉对你们还算是不薄,若是你的心还是不能安定下来,那身体在哪里,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但若是你执意要插手此事,他日若是东窗事发,那我与麾下的这些弟兄,又该如何应对?”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当真执意要去做,我必不会留你,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留之何用?”
说罢,王少安便背负着双手直接离去,华文博也有些无奈的看着华文乐,说道
“兄长,您要三思啊,丁昌可不是那李旗之流,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说罢,他也直接转身离去,留下华文乐独自矗立在原地怔怔出神,然而刚踏出帅帐的王少安又迎来了另一条消息。
“启禀将军,那石秋灵偷走了马厩里的一匹战马,逃出军营了。”
王少安沉默了片刻,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这心不在这里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
接着,王少安便朝着那前来吩咐的人回复道
“不用管她,由她去吧。”
说罢,他直接换了个方离去,他还有很多事要忙,不想理会这些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王少安的营地内有两名骑着战马的斥候从军营中走出,他们在营地门口分别,没多久就纷纷消失在风雪之中。
次日,急匆匆赶路的张恒得到了王少安的传讯,他看着书信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而后有些无奈的呢喃说道
“老夫都一大把年纪了,那丁昌让老夫一个糟老头子带着军队跑来跑去也就罢了,怎么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战事就结束了?”
但相比于张恒,另一边还身处在黄公坡的丁昌也沉默了,他朝着下方前来禀报的士兵有些不敢置信的质问道
“你是说,那伍远的妻子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