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枪火瞬间出现,极高的射速下子弹几乎是呈线状的。
海面上,一排的致命水花出现在路明非和芬格尔身边。
起先,芬格尔因为是下大雨了,他踩着水抬头看向天空时,冷汗顿时从他的后背出现。
“草!”他大喊一声,拉着路明非就开始拼命地游,“你不是说那船上有敌人吗?”
“现在我信了!”
“哪呢?”路明非神情疑惑,他的身体已经被芬格尔背在肩上了。
“上面啊,上面!”芬格尔狗刨式全开,几条路过的海鱼都被水下的手拍地晕头转向。
路明非看向天空,随后说道:“你是说绑在风筝上撒糖的那位姑娘吗?”
“她是好人,这是在给我们祝福。”
“好你妹啊!”芬格尔咆孝道,“老兄,那是子弹,会死人的!”
“没事的。”路明非蹲在芬格尔的后背上,拍拍他的头,“你可能对这地方的风俗还不了解。”
当两人游到岸上时,芬格尔无力地躺在沙滩上,舌头吐在外面,一动也不想动。
“我说老兄,你是不是没上过学啊,子弹都不认识......”
芬格尔话说到一半,忽然勐地起身,因为路明非不见了。
他表情惊恐地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滩,又看向面前密密麻麻的平房,就在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天上,寻找那架飞机时。
一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腿,随后勐地把他向下拉。
“什么玩意?”芬格尔大叫一声,刚想一脚踢上去,却发现是路明非。
“你在干什么?”
“建个房子。”路明非说。
芬格尔疑惑地看了看,心说你老兄倒是精力旺盛,刚上岸就学老鼠开始打洞。
“这里全是沙地,即使挖完这个洞它也不稳定。”芬格尔解释道。
“没事。”路明非说着就隔断自己的动脉,开始往沙子上浇血。
“好好好。”芬格尔赶忙捂住他的伤口,“你血流干了,沙子也稳定不了。”
他说着,准备把套在头上的丝袜拽下来,想替路明非止血,但让他意外的是,路明非的伤口居然自己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