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伏在老人的腿上泪如雨下,那装载了多年辛酸的瓶子终于在这一刻破碎。
夜色下的北元里清风徐徐,食肆的客人渐渐少去。
“伟伯,您老的菜齐了请拿好,”火山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脸笑意的将打包好的菜点递给等候的年长男子。
那男子笑着接过。
“我说火山呐!你小子这厨艺还真是得了你老爸的真传,这每天要是不来两口,还真是连觉都睡不着啊!”
“我就说您老有品位嘛!我这就叫做虎父无犬子吧!是不是阿珍姐?”火山笑着朝一旁的阿珍说。
阿珍像是心有所想,被问的微微一怔后挤出一丝笑容说:“伟伯,您这每天出车还真是辛苦,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坐下来稳稳的吃口饭。”
“可不是吗!”被称作伟伯的男子脸上有着些许怨色,但马上化为一份无奈,“可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呢?像我这样的人也只能靠体力赚些辛苦钱糊口罢了,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是让我再重活一回的话,可能会选择不同的路吧!”
“算了!不提这些了,他摇摇头,火山,你父亲的伤现在怎么样了?这些日子没有看到他,说实话还真是有些想念。”
“老爸正在康复治疗,效果蛮不错的,已经有了恢复的迹象,估计用不了多久,您又能亲口尝到他做的菜了。”火山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高兴的说,我就说像他这样的好人老天都会眷顾的,有机会告诉你老爸,这些老哥们都等着他康复后好好的喝一顿呢!”
“知道了!”火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