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只牧羊犬,为县尉大人谋取好处。
如果牧羊犬管不住羊,即便县尉大人放他一马……失去这层身份,以前那些被欺负的人,能放过他?
“可这小子厉害!”
刘达皱了皱眉,很恐惧:“打不过!”
今晚他没动手。
站在一边,看得很清楚。
这小子不懂武功,可一身蛮劲儿是真大。
那么长一根竹竿,在他手里虎虎生威有风雷之势,太恐怖了!
“打不过他,那就借刀杀人。”闫文清哼了一声,眯着眼睛说道:“癞狗的事儿,和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刚才在晒谷场,他还只是怀疑。
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想明白了。
能干这事儿的人本来就没几个,其中就属他胆子最大。
一天不见踪影!
除了他,还能有谁?
“我也怀疑是他,没证据!”
刘达挠了挠头,眼神很苦恼:“就一支箭飞出来,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不承认,我们有啥办法?”
对付别的人,还可以屈打成招。
可问题是打不过,刘达烦躁得很。
“那就做伪证。”
闫文清笑了笑,眼神冷酷到极点:“只要刘通他们一口咬定,是这小子干的。我就能上书县尉大人,把他抓进牢里审问。”
“只要进了县衙的大牢,那就由不得他。”
闫文清停顿了一下,哈哈笑道:“就算他是铁打的,也有办法让他屈服!”
“妙!妙啊!”
听闫文清说完,刘达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大哥,好计策!”
这?
站在院子门口,王昊看着马武很尴尬:“你听听,准备安排我呢!”
王昊听力超强,很远就听到了。
故意放轻脚步带着马武过来,让他听到这些话。
“狗东西!”
马武哼了一声,一脚将门踹开。
“谁?”
听到响动,刘达急忙转身拔刀。
马武瞪着闫文清和刘达两个,阴阳怪气嘲讽道:“你们两个,想安排谁啊?”
“你是谁?”
盯着马武,刘达脸色惊疑不定。
官差的衣服,牵着一匹军马,背上插着令旗是位军爷,估摸着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