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挺有骨气的吗?”清锋不屑道,“我不想与你废话,快说姓陆的去哪里了!”
“陆师叔她……她……”白衣男支支吾吾,迟迟不肯说出来。
“看来你是活腻了。”清锋手上用劲,将那独角的尖刺破了白衣男脖子上的皮。
“我说!我说!”白衣男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刺痛,赶忙求饶,“陆师叔此刻可能就在你们玉婵宗的营地。”
清锋与李矜之听后俱是一惊,“姓陆的为何会在玉婵宗营地?”清锋问道。
白衣男道:“师叔约了春风派和伊人舫的两位千岁境修士,今晚联手要对付宁落雁。”
“原来如此,”清锋道,“看来宁落雁要有苦头吃了。”说着,放开了白衣男,将手中独角扔到了一旁。
“他们约的什么时辰动手?”清锋又道。
“子时,”白衣男道,“恐怕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李师姐,”清锋看向李矜之,道,“我们回去吧。”
白衣男见清锋要回去,心中不禁惊讶,想着这小子是不想活了吗,明知有三位千岁境正在联手对付他们宗门的人,他不赶紧趁这机会躲得远远的,竟然还要回去凑热闹。
“恕我直言,”白衣男忽道,“二位此刻回玉婵宗恐怕凶多吉少,三位千岁境联手,恐怕没人能从他们的手中活下去来。二位现在回去,岂不是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你这人倒是好心,”清锋笑了笑,“这些事就不劳老兄操心了。”说着,和李矜之离了契魔宗的营地。
玉婵宗营地,众弟子已经睡去,燃着的火堆也是摇摇曳曳,眼看也要同那些弟子们一般,没了一丝精神。
温儒与宁落雁在帐篷里翻云覆雨,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将近。
陆芳雨、胡凄艳、律疏狂三人各带三十余名弟子来到玉婵宗营地的不远处,见玉婵宗弟子都已熟睡,连个巡夜的都没有,顿觉这玉婵宗实是气数已尽。
小主,
“律师兄,”陆芳雨道,“是时候展示一下你的手段了。”
律疏狂神情高傲,取出自己的玉箫。那玉箫通体赤色,长二尺,六孔,名为“乱红。”
律疏狂持箫跃于树上,两臂朝前,两手持箫。胸腰挺直,双肩双肘自然下垂。
他用鼻子吸气,腹部鼓气,鼓到最涨的时候,悠扬的声音开始缓缓飘出。
箫声由于有着修为的加持,可以飘到很远的距离。
他的手指在音孔上抬放,鼓气的小腹以不易察觉的速度慢慢变得平摊。
陆芳雨与胡凄艳听着这美妙的曲调,只觉得自己真脉内的真气像是成了一潭死水,一身的修为似乎已经调动不起来。
“春风派的曲子果然名不虚传,”陆芳雨道,“不过这功法真是赖皮,让人的一身修为直接使不出来,沦为凡人。”
“律师兄,”胡凄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