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狗系统的控诉,车大少才知道系统的形象都是按照所寄居的宿主形态来拟定的,比如宿主是头狼,那系统的形象就是狼。
所以吧,车大少现在困扰的事也是狗系统现在腻歪的,比如他上辈子寄居的是黑又硬,所以就把隔壁的葱花,翠花,村花几个母系统迷的基本都叫的不要不要的。结果这一次寄居在车大少身上,也成了一名快枪手,把那几个母系统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这种失落,家人们又有谁能懂呢?
结果,最后车大少把自己的药酒送给了狗系统,以聊表心意,反正自己喝也没啥鸟用,狗系统你就聊胜于无吧。
唉!真是可怜的一对难兄难弟啊。车大少心里一阵哀叹。就是不知道这个狗系统要是寄居在雌雄同体的家伙身上,那得是个什么激烈画面。
车大少干笑两声,惆怅的抽了根烟。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想到此处,车大少突然乐颠颠的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路过收发室的时候,还乐呵呵的给滚球丢了一条华子。
滚球看着车大少疯癫的样子,懵逼的摇了摇头。心道,这傻狍子这是疯了吧?手却麻溜的一条华子悄无声息的收进了抽屉里。
这么抠的傻狍子要是多发疯几回,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嘛?滚球美滋滋的拿起大茶缸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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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大少喘着气停在了大祭酒朱破龙的办公室门前。鉴于上一次被痛扁的经历,车大少等呼吸平缓了,竖着耳朵听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怎么放心。抬手轻轻敲了三下门。
“进来吧。”门里面传出大祭酒的声音。
车大少这才一把推开门,闪身进了大祭酒的办公室。一进门,车大少就被大祭酒给惊住了,原本一个胖乎乎的小老头,现在眼看眼眶深陷,整个人瘦的都快赶上非洲难民了。
这是咋了?事出非常必有妖啊,车大少开始对大祭酒进行了诊断,关切的问道:“老头,一个月没看到你,你咋瘦成这样了?你在小树林撒尿的时候会不会招来一群小蚂蚁?”
“你少扯犊子。说吧,你有过来又有啥事啊?”大祭酒掐灭手中的烟,似笑非笑的看向车大少。
切!突然暴瘦,朕不是怕你得糖尿病嘛。车大少心里暗搓搓的想着,脸上却是堆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