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白修竹紧张了起来:“为何如此慌慌张张。”
“五个…五个…不是,不是不是…三个…一个…”
余思彤已经语无伦次了,数了半天数也没数出个所以然。
常霖一脚将余思彤踹到旁边去,从怀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张空白圣旨。
“大帅,这…这圣旨,殿下给兄弟们了。”
“什么?”白修竹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就知他会胡闹,不可随意书写,莫要招来杀头大祸!”
“不,不是胡闹,是…”
余思彤终于说出一句完整话了:“咱世子爷着急回南野睡午觉,常霖这狗日的给咱世子爷缠的烦了,世子爷就随手丢出一张圣旨,还说…说…”
“说什么了?”
“说…”余思彤吞咽了一口口水:“说一个县伯,三个县子,五个县伯,让我们这群狗日的自己分。”
“分…分勋爵?!”
白修竹张大了嘴巴:“他疯了不成,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大帅何须如此震惊。”
仇润丰口气中满是嫉妒,又要装成风轻云淡的模样:“殿下在京中历来是这样的,勋爵,皆是随意分给亲近之人,无需大惊小怪。”
白修竹依旧震惊着:“勋贵在京中都这般不值钱了?”
“大帅此言差矣,非是勋贵不值钱,怎能不值钱,若是不值钱,开朝至今,只有与世子殿下有关之人获封勋贵,要说不值钱,只可说在世子殿下眼中不值钱。”
白修竹望着圣旨,眼睛,也红了。
本帅在军营中混了一辈子,莫说县伯,连他娘个县子都没混上!
一群将领们都快哭出来的,无措的像个孩子,一个个那心情就和穷一辈子了似的,突然捡到几千万,不知道该咋花,愁坏了。
“分分分,分你们娘了个蛋分,都给老子滚出去!”
无端端的,白修竹突然破口大骂,和个神经病似的。
众人不解,面面相觑。
白修竹气的直哼哼。
好嘛,老子当大帅,为了大局,为了南军,整日得罪齐烨,你们这群狗日的天天拍马溜须,现在分功劳了,连勋贵都分上了,结果到头来本帅他娘的…本帅…
白修竹是既气又无奈,一把辛酸泪,不知与何人提。